院的。”
这自称这语气,这是不耐烦了。
之后一晚上戚缓缓都心下难安,可能是有了新茶具,倪庚来了喝茶的兴致,与她品了好一会儿茗。
终于最后一轮茶喝完,倪庚道:“歇息吧。”
戚缓缓连心带身地往下沉,他这是又不走了。
她是不用沐浴了,傍晚醒的时候刚沐完,在榻上拥着棉单子听着倪庚在浴房里弄出的哗啦啦的水声,戚缓缓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团。
里面的声音停了,倪庚乌发披肩,只着一袭长薄纱,走了出来。
戚缓缓做好了与他或讲道理或反抗的准备,但当倪庚带着清冷迫人气息走过来时,戚缓缓脱口而出:“我不行了。”
倪庚脚下一滞,他把棉单里的一小团,从棉单里弄了出来。
然后拉着她躺下,道:“睡吧。”
就这样,戚缓缓被倪庚抱在怀里睡了一夜。虽有点热,有时还会被他勒到,但好在一夜相安无事。
戚缓缓已耽误了一天,起来后吃了早饭就出去了。
这次是一早就出门了,看了一上午的店铺,在外面吃了午饭,然后又看了一下午,戚缓缓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店铺。
有的位置是好,铺面占地也合适,后院可以盖窑场,但价格太贵。贵到合算下来,生意就算很火也剩不下什么利润,得不偿失。
戚缓缓的初心虽是想借做买卖,而帮自己结识同道之人,但生意人,赔钱的事是绝不会做的,这是刻在她骨子里的信条。
还有一些便宜的,占地同样合适的铺子,位置却太偏了,对家中瓷器、瓷具有要求的买家是不会跑到这种地方来买东西的,同样也会不挣钱。
一路走下来,期间戚缓缓把扬青与呈黛叫上了马车,否则就算走习惯路的婢子也会吃不消。当然,展红是没有份的。
戚缓缓是有些心急了,一下看那么多店铺其实也不好,容易失去判断的精准度。就在她想着再看最后一家就回去时,在这家店铺的门前,她又见到了柳望湖。
柳望湖看到她也是一脸惊讶,还带着一丝喜悦。他上前道:“戚姑娘,又见面了。”
戚缓缓微笑:“柳公子。”
柳望湖见她把马车停在铺子门口,他问:“姑娘是来看这个铺子的?”
戚缓缓道:“是,怎么,柳公子也是?”
柳望湖:“不是,这个铺子是我家的,一直租了出去,今日从此路过,发现外面贴了租铺告示,可我根本没有要再租此铺,故下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戚缓缓也感疑惑,看了一眼铺子道:“这是被人再次租出去了。”
这种事情,戚缓缓在生意场上见过,不想自己会遇到。
柳望湖:“该是如姑娘所说。”
如此,这最后一个铺子也不用看了,戚缓缓觉得人家有事情要解决,她冲柳望湖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柳公子了。”
柳望湖:“姑娘是在找店铺吗?做什么用的?是这样,我家中还有一些店铺,有几个是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