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韩站了起来,他向戚缓缓告辞。
他说的依然是掌柜的,而戚缓缓已开始喊他耿公子。两轮茶水间,戚缓缓已弄明白,耿公子家中只有老母及两个妹妹,他尚未娶妻,一家人全靠他那个箸店养着。
耿韩走了,戚缓缓在门口看着他走的,她哪知,在她看别人时,倪庚在她头上看着她。
忽然,她想起来了,倪庚还在等着她。她马上坐上马车,朝市集酒楼而去。
倪庚这才起身,对金魏又下了命令:“想办法让那人知道,她与时王府的关系。”
金魏:“是。”
倪庚比戚缓缓动身的晚,但还是比她先到了酒楼。
戚缓缓赶落的小脸都些红,气也喘得有些促,倪庚给她倒了杯冰镇的饮子。戚缓缓先是喝了一口,有点甜,有点酸,最重要的是冰,她现在急需的。确定了不是烈酒后,她一饮而尽。
倪庚又给她倒了一杯,一点都没有因为她晚到而不悦。戚缓缓晚到的理由让她心虚,所以没多注意,一杯杯地拿起倪庚倒给她的冰饮。
到最后,待她察觉到头晕时,再推杯一切都晚了。
倪庚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抱起戚缓缓:“好东西刚才你也吃了,待你感受一下这里的另一处好地方。”
倪庚所指,就是这个酒楼的后院厢房。看这厢房内的装饰,用途不言自明。藕粉的床缦,床品,妆台上摆放的东西,有别于女子所佩戴的。
它们乍看还是耳环项链手链,簪子香粉腮红,但其实不是的。
戚缓缓像是陷在一个恶梦里,她为这个梦里的内容感到羞耻,她怎么会这样想,那东西明明是该带在耳朵上的,她怎么会梦到有人把它挂到了其它地方。
还有该在头上的簪子,也被叉到了别处。
香粉不该是淡香的吗,为什么这个这么香,闻完会躁热冒汗,会让人把唇咬死还是会发出声音。
哦,那腮红,原来除了染脸颊,还能给别处上色。
明明吃的是午饭,只吃了半个时辰不到,待出酒楼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就这样,倪庚把人抱到马车里,这一路上也没饶过她。
戚缓缓不再叫饶命,她发不出声音来了,她也没有泪再划向脸旁,都流尽了。
可倪庚的火气并没有下去多少,这股火气来自于他的心里,来自于她拿出了一半当初追他时的精力,对着陌生男子散发着她那不自知的魅力。
金魏查得很快,耿韩的详细信息已到了倪庚手上。
看着这个从天而降,完美符合戚缓缓要求的男子的信息,倪庚的火气焉能下得去。
于是,回到王府厢房,磋磨还在继续。
新开的瓷器行的漂亮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