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将郁白夏抱紧,脖颈后的青筋都跟着爆起。
郁白夏捕捉到鹤驳略带吃力的模样,生怕他手不稳,真把自个儿给摔了。
小胳膊紧紧搂住鹤驳的胳膊,紧张地贴着鹤驳的脖颈处,脑袋枕在他的肩头。
软软的奶团子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奶香。
细腻绵软的脸贴着他,就像一块甜蜜的奶糖。
鹤驳也不在乎刚才的失误丢脸,无心栽柳,小孩儿越怕摔下去,才会抱得越紧。
“抱紧。”鹤驳微微扬起脖子,让郁白夏的脸埋得更深。
又让糯米团子双腿环住自己的腰,手托着他肉嘟嘟的屁丨股,缓缓往楼梯上走。
一路上到三楼,鹤驳的步子很稳,丝毫不乱。
郁白夏的房间就在郁青岚跟鹤覃卧室隔壁,走廊里静悄悄,只有阳光洒下的斑驳光影。
“扑。”
小小的纸盒子从鹤驳的兜里掉出来,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郁白夏靠着鹤驳的肩膀,一眼看到了掉出来的小纸盒。
白色的方形包装盒很薄,上面印着几行红色英文。
是个药盒。
沉浸药物二十年的郁白夏一眼认出来。
“哥哥。”郁白夏软软开口。
“你有东西掉了。”
鹤驳停下脚步,循着郁白夏伸出的手指,看到掉在地上的小纸盒。
脸色瞬间一滞,目光转向郁白夏,跟他烟灰色的眸子对上。
生怕奶团子看出什么。
想回身去捡,手中抱着郁白夏又腾不出空。
“哥哥,你放我下来吧。”郁白夏软软地说道。
鹤驳迟疑几秒,慢慢俯身将郁白夏放在地上。只见奶团子脱离他的手掌,便哒哒哒跑到纸盒跟前。
来不及阻止,郁白夏弯腰将药盒捡起。
药板从里面掉出来,粉色椭圆形小药丸。
一列五颗,一共二十粒。
这药丸——
郁白夏来不及细想,鹤驳追上来将药一把夺过,生怕郁白夏沾着时间太长。
神色中难掩慌乱,鹤驳的脸色结了层薄冰。
“你……”
喉结滚动,鹤驳对上郁白夏无辜的圆眼,喉头干涩一时无言。
“哥哥,你生病了吗?”郁白夏装作无知无觉,睁着天真纯粹的凤眼:“你哪里痛?我给你呼呼。”
边说,郁白夏边鼓起腮帮子,朝鹤驳示意。
就像一只小河豚。
被郁白夏的模样逗乐,鹤驳忍不住失笑,蹲下身轻轻rua了把郁白夏的发顶。将不听话的呆毛往下压了压,嗓音里夹杂着一丝轻快:“哥哥不痛。”
郁白夏顺势抬手,拉住他的袖子:“哥哥,你不痛的话。”
“就不要吃药。”
鹤驳微愣。
“药很苦的。”奶团子的小脸皱紧,一脸苦大仇深,吐着粉嫩舌头:“一点都不好吃!”
“我知道。”鹤驳勾唇,看着奶团子的惟妙惟肖的小表情好笑。
不知觉间笑弯了眼睛。
“鹤爸爸知道哥哥生病吗?”郁白夏又问。
“不知道的。”鹤驳的嗓音淡淡,眸中流露出些些失落:“爸爸工作很忙,我不想用这些事打扰他。”
不放心地打算叮嘱郁白夏,千万不能把这事说出去。
却见糯米团子伸出短短的小肉姜,举着食指比在唇前:“嘘。”
“这是我跟你的秘密。”
鹤驳后期变成反派大boss,性子古怪疯狂,恐怕跟这不明来历的药物脱不开干系。
“你放心,我不跟别人说。”
首先,要让鹤驳卸下防备,才能调查清楚事情真相。
奶团子眸光澄澈,一点没有说谎的痕迹。
鹤驳神色恍惚:“嗯,我相信你。”
他同样郑重其事地朝郁白夏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