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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的实权远不如朗姆。

所以这是一个无论贝尔摩德背叛与否,都对朗姆有利的局。

这时,琴酒突然嗤笑一声,恶狠狠瞪着降谷零呛声道:“警视厅的人要是在今晚突袭这里,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叛变了。”

他向来反对朗姆的计划,特别是该死的一看就很蠢的蜂蜜陷阱。

琴酒死死盯着降谷零,像只锁定了死期将至的老鼠的毒蛇。他压低嗓音,缓声威胁:“到时候我一定会第一个杀了你。”

“不牢你费心,”朗姆端起酒尝了一口,“我也担心过这个可能性,所以直到前20分钟前才通知波本到酒吧来,也没事先告知他见面的目的。”

降谷零朝朗姆恭敬点头,然后定定看向琴酒:“收收你的心,我不可能是老鼠。警视厅要是真的出现在这里,只可能是其他人叛变。”

他藏起眼底翻涌起的浪花:“你总不能指望警视厅能在接到我通风报信的20分钟立刻集结,然后做好进攻方案吧。”

琴酒冷哼一声,瞪波本一眼后低头没再搭话。

降谷零不动声色地瞪了眼从刚才起就一直坐在吧台看戏的黑麦,收回打量的视线,为自己调制了一杯苏格兰酒。

晶莹剔透的酒液反射出降谷零独特的混血容颜,他盯着透明的玻璃杯上倒映的自己,脑海中回忆起陪伴了他前半生的重要伙伴的脸。

“好了,现在来讨论我们的计划吧。”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靠里座位上的琴酒突然看了眼亮起屏幕的手机,站起身就往外走。他大步流星,风衣猎猎作响。

伏特加一愣,也赶忙跟了上去。

琴酒突如其来的动作磁铁般吸引住所有人的视线,落针可闻的寂静中,琴酒消失在众人视野。

几秒后,座位朝外的一个组织成员才率先出声,小声抱怨道:“琴酒这家伙搞什么鬼,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合群。”

降谷零低头借着收拾吧台的动作,手指悄无声息地在被他摆放在工作台内侧的手机敲了两下。

他边弯腰清洗杯子,边假装在朗姆说话:“琴酒又跑了,这家伙有什么消息从来不和同伴共享。”

朗姆玩了玩嘴角,得意道:“所以他虽然受boss重用,但一直爬不到我这样的位置。”

降谷零微笑着奉承道:“这是自然,不是谁都能有您这样的远见。”

“这是自然。不过说回正题,既然知道了贝尔摩德被关押的位——”

砰!!

一声枪响打断朗姆的发言,在所有人都反应过来前,一群抬着防暴盾的警察冲了进来,排成人墙堵在门口。第二排警察则端着枪躲在防暴盾后面,瞄准了屋子里的人。

半个指节厚的防爆头盔、黑色防弹衣、挡在最前方的涂着警视厅标志的透明防暴盾,从防暴盾后面探出枪口的冲锋枪……

在绝对的防御力和多年训练的专业团队配合面前,组织的攻击力不堪一击。

公安部一直没收网,也只是苦于不知道组织boss的身份和位置,也无法掌握全部核心干部的名单。

但贝尔摩德反水,她供出的名单足长到能拉成一张全家大采购的超市购物小票。

贝尔摩德对明日香提出的要求也很简单,留住她的名声,不对外公布她的犯罪事实,从组织手里保住她的性命。

至于刑期……日本的死刑本来就形同虚设,贝尔摩德清楚的知道,只要她立下的功劳足够多,刑期就会不断缩减。

酒吧内一时陷入史无前例的混乱,朗姆压低帽檐,低声咒骂几句脏话,借混乱和黑暗的掩护,起身拐进通往杂物间的绵长过道。

杂物间只装了一盏光线昏暗的顶灯,朗姆进入杂物间后反锁房门,搬来货物架放倒挡在门口,才绕向最后一排货物架。

他挪开架子,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顺着墙体慢慢摸索。

争吵打斗的声音被杂物间的门隔了一道,变得模糊不清。但不时响起的没装消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