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倒,药也没撒出一滴。
铃杏有些丢脸。
她咬牙道:“……放开。”
司见月垂下眼睫,放开了她,后退两步让了条路,他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至少不像下一刻就要驾鹤西去了,倒又有了几分光风霁月的模样。
铃杏绕过他,把药碗端到桌面上。头也不回地命令道:“把门关好,然后过来喝药。”
司见月顿了顿,看她一眼,才动身依言去把门关好,随即坐下来捧起那碗苦得掉渣的汤药。就铃杏偏头去拿蜜饯的功夫,他已经一口气饮尽。
铃杏捏着蜜饯,愣愣道:“药呢?”
司见月乖乖地说:“喝完了。”
铃杏:“……”
她还以为要哄一会儿小孩呢。
在铃杏的印象里,司见月还是个小她两岁的师弟,好歹也是问剑宗与薛遣淮平起平坐的少爷,哪能想到他这么不矫情,喝药跟喝水似的。
“这两日,我们便要搬去苦忘崖了,那里天寒地冻,灵气稀薄,可能会很难熬。”铃杏认真地给他打预防针,“整整十年,你只能与我朝夕相对,我知道对你这种年少气盛的修士来说会很不甘心,但你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司见月只听到要跟她朝夕相对,勾了勾唇,点头道:“我不会后悔的。”
铃杏颇感奇怪地看着他。
不是,这家伙怎么好像还挺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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