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刹那,黑玉石剑被人蓦地抢走,随即一只柔软的手臂用力地将他捞了起来,拥进了温暖的怀抱里,鼻息间是女孩子身上淡淡的馨香,让他黑白的世界又重新有了色彩。
“司见月!”
铃杏险些被他这副模样给吓哭,后怕又急切地唤着他的名字:“司见月,你出息啊,我不过走开三刻钟而已,你真就死给我看是吧?”
“司见月,司见月……”
司见月一语不发地靠在她身上,雾蒙蒙的凤眸渐渐地有了焦距,也渐渐地缓过神来。他低低咳嗽几声,终于清醒些许,故意道:“嗯,没死成。”
铃杏恼了,“你怎么这样啊!”
“我哪样?”司见月莫名地觉得她为自己着急的样子很有意思,他忍不住想笑,但下一刻又蹙紧了眉头。他轻声说:“铃杏,我背好疼。”
铃杏果然被转移走了注意力,紧张地抚上他的后背,顺毛似的给他顺着,“这里吗?是我刚刚推的吗?给你揉揉可以吗?”
司见月又嗯了一声。
他生得高,肩背宽阔,铃杏一下子找不准该揉哪里好,也不怎么敢用力,像个江湖庸医似的乱七八糟地给司见月来了一通盲人推拿。
司见月忍了忍,还是忍无可忍,站直了身子一把将她推开,道:“算了,我突然不疼了。”
铃杏盯着他,忽然说:“我看你就是想找事。”
司见月:“……”
他猛地咳嗽起来,再不肯跟铃杏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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