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吃了起来。

西泽咬下一口新口味的包子,几种杂菌的味道交错融合, 浓香的菇味在唇齿间弹开。

好吃!

差不多三分钟,西泽将三个包子都吃完了。

再抬头, 雄主也吃完了。

西泽站起身,抢先拿起空盘子:“雄主,我去洗碗。”

西泽现在心情十分愉悦,雄主昨晚睡他了,而且今天早上就亲了他两次,说明雄主还是喜欢他的,他还没有失宠。

景尧没有说什么,看着他哼着小曲,一路欢快地走进厨房。

一个盘子,放洗碗机里还要等二十分钟,所以他直接手洗完了。

出来后,发现雄主已经坐在沙发上,但就坐在那什么也没做,没有看光脑。

西泽走过去,刚想问雄主要不要去上课。

景尧先开口了,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我有话想和你说。”

西泽还没察觉到什么,坐到了沙发上,紧紧挨着雄主,眼里有些疑惑。

景尧声音低沉,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西泽,你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

雄主虽然没有明说,但西泽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给雄主喝了那么多滋补品,还一直误以为他羊尾,雄主一定是在秋后算账。

西泽拽住雄主的衣角,一脸紧张:“您说您不会娶别的雌侍。”

景尧:“”

该说不说,这只雌虫反应还挺快。

景尧沉着声音:“不是这个。”

西泽低下头,继续说:“您说您只喜欢我一个雌虫。”

景尧差点要气笑了,抬起手将西泽的脸往外拉,西泽的脸也被抓得变形了:“别的不记得,这个倒是记得很清楚啊。”

西泽差不多也知道雄主没有真的生气,借势蹭到景尧的怀里,抱住他的腰:“雄主,我知道错了。”

景尧没有推开西泽,被这只雌虫抱着晃了晃身子:“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西泽低下头,认错态度十分诚恳地说:“我不该妄下结论,仅凭一些无凭无据的信息就认定雄主不举。”

景尧被这只又热又软的雌虫蹭的很舒服,也回搂住他的腰,说:“嗯,然后呢?”

“其实雄主特别威猛,银枪不倒。”说完,西泽还在雄主嘴唇上亲了一口,略带些羞涩地补充:“谢谢雄主的昨晚辛劳地浇灌,您的信息素真的很美味。”

景尧被雌虫大胆的发言激得身体一热,某个地方又要不受控制地硬起来了。

虽说被西泽夸了很开心,但景尧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们不是在谈论西泽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喝补品这个事的吗?为什么聊着聊着方向就偏移了。

但景尧被西泽这么一打岔,责问的气氛瞬间没了。

不过他本来也没有多生气,只是雌虫每次有什么事也不告诉他,总是自己埋头闷想,西泽本来就思维发散。

不憋着还好,一憋着,思维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景尧是怎么也没想到,西泽到底是从哪里联想到他不举的。

一想到这,景尧顿时脸黑了,但他看着雌虫低着头,一副小心委屈的样子,就算是想装生气也装不起来,有些无奈,将雌虫抱到腿上,和雌虫更好地肌肤相贴,耐心地解释:“不是因为我硬不硬得起来的问题。”

西泽抬头。

景尧继续说:“我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有什么事,不要心里憋着,可以直接和我说?”

西泽懵懵地点点头,又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但没等他开口,景尧继续说:“虽然我不知道我哪里的行为让你得出了我不举的结论,但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你的猜想,然后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给我和补品。”

“对不起,雄主。”西泽坐在景尧的怀里,紧紧贴着景尧的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雄主身体里传来的心跳声:“在我雌父的庄园里那一晚我没穿衣服勾引您,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