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后来好几次偷偷出去,几次没有遇到他,追猫的时候幸好遇到了,便给了严韫。
那时候她见严韫,长身玉立,规矩有礼,是个端方的公子。
不过沈辞宁并不敢多看。
“你还留着呀?”她拨弄着饴糖,崭新得很,不过饴糖鼓,他贴身是守着,压得有些瘪了。
她以为严韫早就丢掉了,毕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
“你给的,我一直收着。”他低声,声音中的哽咽稍微憋回去了。
“有时候想你,会拿出来看看。”他把沈辞宁拢紧,看着她的细指拨弄饴糖。
“就好像你在我身边一样。”
她听了,心中不免一烫。
沈辞宁转而拿起荷包,严韫身上的物件多半是崭新名贵的料子,她的物件严韫收着,有些年头会磨损。
只是这荷包,为什么一直没有换?她没有给严韫绣过荷包,是姐姐给他绣的?
看着沈辞宁翻来覆去,严韫见她好奇,又不问,便主动说了荷包的来历,“是我母亲给我缝制的。”
沈辞宁的手一顿,原来是董氏。
她兴致缺缺回了一句,“哦。”
“所以没有换掉。”
荷包护着饴糖,替饴糖承受了许多,故而饴糖崭新,荷包多有磨损,看着就十分陈旧。
“沈辞宁,你给我送一个罢?”
他低声哀求,声音有些可怜,“荷包快要坏掉了。”
在陵朝,女子若是给男子赠荷包,那便是定心意了,沈辞宁看了看荷包,没有看他,垂眸不说话。
严韫今日说得已经够多了,他频繁试探沈辞宁的心意,拐了个弯,又绕了回来,用荷包询问她。
沈辞宁装聋作哑,把饴糖一颗颗装进荷包袋子里。
递给他,眸光看向远处婆娑的树影。
她说,“起风了,我们回去罢。”
又是逃避的态度,不过这一次她没有直言拒绝,严韫的心中已经是宽慰许多了。
“沈辞”
意识到又要说话了,她打断严韫,“快些回去罢?”催促他道,“我有些困了。”言罢,还打了一个哈欠。
男人稍做停顿,叹出一口气,抱着她回去了。
沈辞宁一直避眼不见他的失意,她躺到床榻上,怎么都睡不着。
香梅见她坐了起来,问是不是幔帐没掩好,室内太亮堂了?“奴婢将窗桕给关上?”
外头严韫带着霍怯在玩,沈辞宁摇头,她撩开幔帐,目光看着一大一小,香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怯怯很喜欢严大人,不排斥严大人呢。”说这句话的时候,香梅的眼神偷偷窥探着沈辞宁的脸色,被她见着了,“香梅,你是不是有话说?”
香梅半跪下来到沈辞宁的床榻边沿,“小姐”
“奴婢怕说了您心头不畅快。”
“你想说什么就说。”沈辞宁其实已经猜到香梅要说什么了。
“您和严大人,到底”果然是这样,“您对严大人,有意吗?”
看着沈辞宁白日里的反应,不是全然没有在意,香梅跟了沈辞宁许多年,沈辞宁的脾性,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