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宁除了动嘴皮子,旁的都不叫动了。
“没有,霍浔哥哥可不要冤人啊。”
沈辞宁很快反应过来,接过话茬为自己辩解,她现在就只能看看账目了,要是因为看账目累着了自己,指不定,霍旭要让人把账目给收走,她定然是要闲开花了。
她鼓着腮帮子,眼睛也瞪得圆圆的,一双水眸像剔透的葡萄,气盛的样子分外灵动可爱。
霍浔给她夹菜,赔罪道,“妹妹吃了这尾鱼便不要生我的气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不是刻意冤妹妹。”
沈辞宁也学着他,故意刁难讲道,“不成,这鱼是外头买的,霍浔哥哥想要赔罪,需要亲自去捕鱼来,再下厨做来才成。”
霍浔笑着应好,霍旭听着两人拌嘴,跟着哈哈哈大笑,笑声传出去,一派其乐融融。
藏在暗处扮做府厅混进来的男人,静默远远看着霍家正厅的欢言笑语,她对着旁人笑得好开心。
清脆悦耳的声音,钻入他耳朵里,他的心上就像是有把锋利的刀在用力地刮,疼得麻木,沈辞宁从未这样对着他笑过。
不曾对着他展过的娇俏,如今正面向另一个男人绽放。
垂在身侧的手不住攥紧,眼里翻涌着浓浓的嫉妒和醋意,半路的眼神露出凶光,戾气四溢看着霍浔。
正给沈辞宁布菜的霍浔察觉如芒在背,他往外看了一眼,外头廊下新增了许多身形伟岸的男子,这些人都是是霍旭从镖局里带回来的,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是刚刚感受到的那股莫名寒意是什么?
霍浔看了许久,在一堆人里,左边廊下第四个,他的目光定在身量最高的那一个上。
他垂着首看不清神色。
这男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要不要招过来看看?
见霍浔目光往外看出,沈辞宁与他说话也没听见,霍旭问,“浔儿,你瞧什么呢?这样入神。”顺着目光往外看去,并无不妥。
严韫听到父子的对话,将手松了下来,收敛气息纹丝不动。
“父亲新训练的镖师看着个个高壮很是不错,儿子是好奇父亲从何处选来的人手?”
“你担心混进来不干净的人?”霍浔又往身量最高的男子身上看。
方才的感觉适才太奇怪了,他没有避讳点头,“嗯。”
“各个地方精挑细选上来的,出身不一样,真要问地方,还要叫人翻翻,不过,底细都是干净的。”
得了霍旭这句话,霍浔略微放心,他收回目光。
想想还是不要叫人过来了,他看着这些人身上都感觉带着煞气,连他都觉得触目惊心,别吓到沈辞宁。
“那便好。”
用过膳食,待送了沈辞宁回去,霍浔还记得那男子,便带着人过去了。
严韫知道他起了疑心,没有动作。
就在霍浔靠近的时候,严韫手底下藏在暗处的人也随之戒备,就等着严韫一声令下。
霍浔站定他也没有动作。
若他有问题还真是沉得住气,霍浔越是靠近越觉得这个男人很邪门,给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