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
不论是不是真的,沈湘宁的名声算是全毁了,她躲在沈家不肯出门,严凝还说,“郎中总是上门,似乎她受影响不小,沈家对外给的话茬说是沈湘宁病重,因而回家休养,又怕耽搁了与侯府的姻缘,便和离了。”
这是什么病,要到和离的地步?况且沈湘宁总是跟着贵女们出游,那风姿谁能不记得,往常看着都好,病重缠身?
沈家没说得实在,到底是什么病,瞎猜的人越发多了,那闲话是管都管不住,侯府可是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来。
眼下沈家被查,遭到陛下贬责,几乎是墙倒众人推,对和离默不作声的侯府,竟然甩了一纸休书,沈湘宁被休弃了,此事更是掀起一阵哗然。
那休书可是丢到了大街上,围观的人都瞧见了,明明白白写的妒忌,私德不修。
当初沈太尉嫁女的,两个女儿的嫁妆闹得沸沸扬扬,多令人称羡,才过了多久。
严家的风声听不见,人人说沈湘宁,也有人提沈辞宁,更多说的是沈夫人和沈太尉,两个女儿都嫁人,一碗水端不平,眼下遭报应了。
“唉”董氏听多了,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沈湘宁来我们家除了对大哥不安好心,这是想找我们家庇护啊。”
严谨拧眉看着她,严凝讪然住了口。
董氏说道,“外头乱,你少去沾惹。”
她抿了一口汤,润了润口舌转话头道,“女儿知道了,当初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没有看清她。”
找不到沈夫人,沈湘宁没少找严凝,她都避若蛇蝎,天天躲着。
“好了,用过晚膳,早点歇了吧。”贴身婆子扶了董氏回了苑子。
就剩下两人,严谨还是那句话,“小妹”,起个头,严凝知道他要说庚帖的事情。
她一拖再拖,今保证,“我知道了,我会找日子跟大哥说的。”
如今董氏也回来了,想必严韫知道了内情,也不会怎么罚她罢?毕竟是一母所出的兄妹,就算是要罚,也有董氏拦着。
严凝如此想着,没有看到严谨对着她摇头叹息。
“”
广陵的事情本来就热,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卷起来的口舌。
说严韫如此忘恩负义对付沈家,是有内情的,回想沈太尉嫁女,大女儿气派,小女儿进严家的门寒酸的要死,这臊得是严家的脸面,所以严韫都不来接亲了,由此生恨。
再有人说,实际上跟严韫有婚约的事情是沈湘宁,沈太尉攀上了昭庆侯府,便替换了女儿,将小的搪塞嫁给了严韫。
事情闹大了,沈家被发卖出去的下人把成年往事给翻出来,说当年是沈太尉小的女儿惦记上了严韫,故意设计抢了姐姐沈湘宁的姻缘,侯府是后来的姻缘,并非高攀。
严韫本就是广陵的大人物,提到他相关的,扯得更多。
不过,此说法一出来,又有沈家的下人站出来讲,原先是有姻缘不错,可后来是沈湘宁跟崔世子勾搭上了,瞧不上严韫寒门出生,怕他爬不高想要解除婚事,怕背名头也怕得罪了严韫。
这才故而设计家里小妹和严韫有染,另嫁高门。
也有人不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