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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为什么要忘了。

她走了岔路,利用了白罴,确保白罴可以安全生产的同时也吃了苦头。

药兽医人治兽,怎么可能真的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她只是想要连久想起来,自己可以永远在连久身边保护她追随她,成为比白泽更优秀的妖神,只要她看自己一眼。

可就在刚才,连久亲自打破了她的幻想。

谷槐以为圣人有世间大爱,最是无私。

可连久亲口说即便司阑是自私的她也认可,她甚至可以不把司阑当做妖神、而是当凶兽来看待。

所以不一样了。

即便想起来,也是不一样的。

就像白泽说的,连久和神农,是不一样的两个人,替代不了,也替无可替。

最终,谷槐蹲在地上,讷讷道:“是我错了,错了。”

元青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朝前看看,朝前看看吧。”

江安是又气又可怜她。

最后恨恨地跺了一下脚,扔下了一颗舒缓情绪的药丸:“我三个月内都不想跟你说话了!”

连久还坐在食堂里,她在看之前拍下来的小白罴的视频和图片,用手机打上了暖色的滤镜,发到网上去。

这种看到新生命的欣喜感真的太好了。

还可以再努力一点,以后等这几个宝宝长大了,能上一个好的幼儿园,也不用再吃现在这么多的苦。

“这么高兴?”

听到声音,连久惊讶回头:“你没去休息吗?”

“嗯。”司阑走到她身边坐下,看到她手机屏幕上的图片,“来来回回看了多少遍了,不累?”

“不累。”连久将图片给他看,“你刚才没凑近看,真的太可爱了,软乎乎的。”

司阑笑了下。

“那个……”连久往外看了一眼,“你跟谷槐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

连久问:“她跟你道歉了吗?”

“嗯。”

连久点点头:“那就好。”

司阑有些意外:“没了?”

连久拿回自己的手机,继续看屏幕吸崽:“对啊。”

司阑挑眉:“我以为你说要让我原谅她。”

连久觉得好笑,转头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有什么权利让你去原谅她?”

司阑手搭在桌上,笑问:“既然是我自己的事,那你为什么要让她来跟我道歉。”

有个会偷听的妖神真不是一件好事,什么秘密都没有。

“应该的,做错事的人本身就该道歉,你应该挺不高兴的。”连久眨眨眼,“再说了,你不也为了我跟她吵起来了吗?抵平了。”

但连久还是忍不住好奇:“不过,你们会怎么惩罚她?”

司阑自动忽略了自己刚才放出神力对谷槐的压制影响,说:“她自己会惩罚自己。”

“啊?”

司阑:“谷槐虽是瑞兽,但与其他瑞兽不同,不像江安那样没脑子。”

“……这样说安安不好吧。”

“没事,她听不出来。”司阑一点也没有背后说人坏话的自觉,而是道,“谷槐诞生时间久,经历了许多事,心思深,以后要是你跟她要有什么必要接触,一定要告诉我。”

连久怔了下:“这么严重吗?”

她知道谷槐确实有些看不透的心思,但没想到被司阑这么看重。

这一刻,连久忽然想起那天谷槐初到浮玉山时,司阑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她为难你了吗”。

当时连久还想,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现在倒是觉得有些端倪了。

她点点头:“知道了。”

这保镖还挺称职。

“去休息吧。”连久看他脸色还没恢复好,“怎么看着又像是病恹恹的样子。”

司阑莞尔:“是不是不胖了?”

“这是重点吗!”连久瞪他一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