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婶觉得有道理,
“你说的对,以前每次来街上闻着香味都不敢多停一会儿,就想着忍忍回家就能吃饭了。除非带着孩子给他们买个肉包子,我自个儿出门从来舍不得给自己身上花钱。”
陈娇也劝着冯婶:“婶子,咱们没必要对自己苛刻,这外面卖的吃喝都不贵,现在不吃,难不成等着以后牙齿老了吃不动了才后悔年轻时候没吃过吗?”
冯婶笑着调侃:“我发现你俩自从赚钱后腰杆子挺直不少,我也该向你们学习。”
宋时夏:“这叫自我投资,花在自己身上的钱怎么能叫浪费?咱们自己花了钱开心,回去给男人孩子好脸色,他们不也开心吗。”
冯婶笑着摇头:“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是一点都不信,你家季教授工资卡都给你管着,我没见过比季教授还顾家的男人。”
宋时夏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不是担心你花了钱自责,回家不好跟老谢交代。我倒是能请你们吃这顿饭,但我知道你们肯定不乐意占这个便宜,咱们这关系知根知底了不是。”
冯婶笑容甜蜜:“我就知道你在这等着我呢?下个馆子老谢还能把我凶一顿不成,你们也太小看他了,老谢巴不得我能出门多花点钱。”
陈娇故意调侃:“想不到谢教授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冯婶脸色通红:“小姑娘说话不嫌害臊,快吃你的面吧。”
……
白秋瑞急匆匆赶回家,刚进门就挨了父亲一巴掌,又被爷爷一拐杖砸在膝盖上顿时站不起身。
他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满脸倔强跪在祠堂前。
“爷爷,爸,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让你们急忙把我喊回家就是为了打我一顿?”
白父恶狠狠瞪着儿子:“我们让你跟葛晴谈对象,你让人家姑娘未婚先孕,她父亲正处在关键时期,你说怎么办?”
白秋瑞顿时如同晴天霹雳,他什么时候让葛晴怀孕了?
他急着撇清干系:“不可能,我没做过这种事。”
白父冷哼:“我怎么生出来你这种敢做不敢认的东西!”
棉花糖
白秋瑞对喝醉酒那天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只记得自己喝醉酒像抱住了一个人, 后面的记忆模模糊糊,他压根不记得。
他突然想起跟葛晴在宿舍吵架那天她气得干呕,他没放在心上, 这不就是姑姑怀孕初期的症状吗?
白秋瑞惊慌失措向父亲跟爷爷解释,
“爸, 爷爷, 我那天心情不好在家喝酒, 葛晴正好来找我, 我记得迷迷糊糊有个人抱着我,我醒来后葛晴什么都没说, 我不懂这些也没想让她怀孕, 我压根不想碰她。”
白秋瑞说得声泪俱下,他对葛晴毫无感情,平时光是对她好心里就烦的要死, 怎么可能碰葛晴。要不是他醉酒, 不会让葛晴趁人之危。
白父看向老爷子,他很了解自己的亲儿子,儿子不会骗人。
“爸, 我觉得秋瑞只是喝醉酒犯了糊涂, 不能全赖在他身上。”
白老爷子手边的拐杖不紧不慢敲着地面,他缓缓睁眼,
“男子汉大丈夫, 既然犯了错误就要勇于承担,而不是推卸在女人身上。那是女孩子的名声, 你既然让人家丢了贞洁, 就要负责到底。”
白秋瑞满眼不可置信,
“爷爷, 我不喜欢她,是你们说等我谈到大学毕业就能分手。咱家欠了葛家人情,可我也承诺付出大学四年的自由应付葛晴,你们不能推着我进火坑。”
白老爷子不满地用拐杖重重敲了敲地面,
“你是个爷们,家里大小事都得你做主,你到时候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养在外面?”
白秋瑞下意识想反驳,现在是新社会,法律要求一夫一妻制,他不愿意让喜欢的人没有名分。
“爷爷,我不想去葛晴,她的脾气嫁到咱们家准没好事,绝对闹的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