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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季源迈着小短腿跑来,用力抱住爸爸的大腿。

季阳也丢下铅笔急匆匆跑过来,他仰着小脑袋看爸爸。

宋时夏把竹兜放进院子里的洗菜池,接了自来水泡着,别让小龙虾被晒死了。

她洗干净手进屋,季惟清被小家伙堵在门口寸步难行,行李箱就放在脚边。

她蹲下把季阳抱起来:“让爸爸先去放东西好不好?”

季源依依不舍撒手,随之而来的是天旋地转,他被爸爸抱在了怀里。

季惟清一手拎着箱子,另一只手把季源抱在怀里,季源坐在他手臂上抱着他脖子。

季阳跟她面面相觑,宋时夏逗他。

“你想跟爸爸上楼吗?”

季阳摇了摇脑袋,他不知道自己眼里写着期待:“爸爸回来我很开心。”

宋时夏抱着他一起上楼,两个小家伙坐在行李箱边上,好奇地看大人们收拾东西。

季惟清拿出来衣服,宋时夏就帮他叠好放进衣柜,他的衣服带着淡淡的肥皂香气。

宋时夏随口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会把脏衣服带着回来洗。”

季惟清微微蹙眉不赞同:“衣服脏了要及时清洗,尤其是夏季衣物更容易沾上异味。”

宋时夏奖励地拍拍他肩膀。

“老季同志,我正式任命你为咱家最贤惠的丈夫,奖励麻辣小龙虾一份。”能自己洗衣服的男人再坏能坏去哪里呢,要是能帮她一起洗掉就更好了。

季惟清不解,自己洗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季源砸吧嘴:“我也想吃虾虾。”

宋时夏低头:“晚上大家都有份,你跟哥哥只能吃龙虾面,小龙虾不能吃太多。”

“好耶!”

季惟清风尘仆仆回来先去洗澡,宋时夏哄着两个小家伙去楼下画画。

她回房间想问季惟清待会吃什么,正巧碰到他披着衣服出来,穿着松垮的短裤,大片胸膛露在外面,身上淌着水珠沿着脖子滑到衣服里面。

宋时夏眼睛一眨不眨,甚至想上手摸。

“我的毛巾不见了。”

她想起来自己前几天把家里的毛巾全都洗了一遍,季惟清的毛巾特地收在衣柜里,担心他长时间不用落灰。

她连忙打开衣柜:“我给你洗干净收起来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你等等。”

她说话的时候背对着他在衣柜里翻找,纤细的腰肢不经意扭动晃花了身后人的眼。

背上突然贴上了热源,宋时夏手上抓着毛巾,转身跟他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对个正着。

她咽了咽口水,声明一下她不是流氓,这是合法夫妻该履行的义务。

她想站起来,却被季惟清按着肩膀,他垂着眼眸,眼神直勾勾看着她,无比摄人。

这眼神像是要把她给生吞了似的,她磕磕巴巴:“怎…怎么了?”其实…有时候玩点强/制也不是不行。

季惟清闭了闭眼:“等晚上再说吧。”

宋时夏“蹭”地站起来。

他瞧不起谁呢?!

她把他扣得乱七八糟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半湿半透的衬衫不仅对男人有用,对女人也同样有效果。

宋时夏在他肩上乱啃一通,又往他脖子上种草莓,手也不老实到处乱动。

季惟清无比顺从地扶着她的腰,宋时夏感觉自己腰上烫得如同火烧。

听到他闷哼一声猛地把她按进怀里,宋时夏偷笑。

男人啊,明明自己也想,还要假装正经。

季惟清俯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侧脸耳边一路向下,她的耳垂被含在嘴里。宋时夏仿佛被打开了机关,身体酥软几乎站不住,她忍不住颤栗,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赌气咬他的锁骨。

他们呼吸湿热紧密交融在一起,仿佛是交颈的天鹅给彼此留下标记。

明明一切还没开始,宋时夏气喘吁吁,额头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