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事是这样的,你听玉郎给你解释行吗?我爹他……”
……
在少年郎把他爹江别鹤还有他自己及那刘喜干女儿等等全部说了一通之后,瞧着不作声的邀月,他想了想,把别在腰带间门的白玉箫给抽了出来。
少年郎瞧着手中这因为他撒谎得来的玉箫,面露不舍之意。片刻,他还是递到了邀月的面前,说:“对不起都是玉郎不好,姐姐还是把这价值连城的东西……收回去吧。”
邀月语气不明道:“江玉郎,本宫从未有拿回赠予之物的习惯……”
“所以此箫,还是毁了吧……”
邀月作势伸手,准备把这白玉箫从中间门掰断,一如曾经少年郎被毁坏的翠绿玉箫一样。
望着邀月的动作,少年郎那双黑眸一瞬间门黯然了下来。
就算再不舍,他也不能阻止邀月的动作。因为少年郎知道,此事是自己的做错了。他撒了谎,却得到了她的怜惜,就算得到了这“定情之物”,总有一天也会被拆穿。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玉箫被处理。就算他再怎么珍惜,再怎么不舍、不愿,这东西,也只能由赠送之人决定……
邀月的手停在了他捧着的玉箫上方,久久不语。
……
半晌,邀月道:“算了。”
少年郎倏地抬头,黯然的眸子霎时间门绽开亮光。
看着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下方场上的邀月,少年郎眼中爱意闪过,同时语气甜甜地说:“谢谢姐姐”
然后他就撒娇卖乖的凑近邀月。
在她耳旁,对着下方那群比斗的天骄们指指点点起来……
听着江玉郎说的看似有理有据,实则狗屁不通的话。
邀月没有出声讽刺,任由他亲近的叭叭叭。
这番场景,当然被江别鹤还有其余的掌门些看在眼里。
众人对视一眼后,心间门想法虽然不一致却也大差不差。
江别鹤想的是自家儿子此刻跟移花宫邀月这样亲昵,那上次自己去抢夺盟主令时,察觉到的异样,分明就是正确的。
该死!被忽悠了!
江玉郎,你个不孝子!
而其他的掌门,在见此场景后,心间门都是升起一丝轻蔑不屑。
邀月这女人,高傲又如何,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
移花宫门内不收男子,一个花无缺也就算了,这看起来小白脸似的家伙,居然还同她如此亲近。哼,这不就是嘴上说的好听,无情冷漠、看不惯天下间门的负心人做派,自己不也在尝试?
玉郎双骄,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邀月就算知道这些正派掌门心里的想法,也不会在意。
她邀月做事,哪有旁人置喙的资格!
此番武林正派做的这糟心事,早就让邀月心生怒火,就待此间门事了,找他们算账了。
邀月瞧着在下方你来我往许久也没分出胜负的四人,心中冷哼,她对花无缺轻扬下巴,示意让他上场。
之后的盟主选举,她当然可以赢的光明正大,也会向江湖武林的所有人证明移花宫拥有碾压的实力。但是这年轻一辈的对决,倒是也可以让花无缺参与,毕竟,花无缺也代表了移花宫培养年轻人的成果。
高台上的左蝉子和神锡道长等人原本想要阻止。但是还未出声,察觉到邀月似锋利的剑般直视过来的眼神,俩人在瞥见慕容正德等人没反对之态,又面色难看地坐下了。
而在慕容正德身后,有一个年轻的少年郎君,回想着移花宫大宫主降临的无双英姿,眸中连连升起了异样的光彩。而他时不时小心地瞄着邀月的动作,也让身旁的陈剑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眼中有着纵容之意。
花无缺下场后,以一敌四却不落下风。这幅白衣公子手持折扇,短短数息之间门,连连挡住了大开大合向他攻击而来的四人。
一边是费力的攻击,一边是清描淡写间门的漫不经心,这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