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徒弟,一个是他外甥,他才更希望两只虫能交好。
这时又听岚望舒问:“你还有其他徒弟吗?”
容玉烟越发不懂小虫子在想什么了,但还是如实回:“没有,我原本是不收徒的,只是风的情况特殊,便破格收下了。”
岚望舒喃喃,“唯一仅有的小徒弟,那确实是很特殊了。”
到这时,容玉烟像是恍然明白了岚望舒在别扭什么,他轻笑出声,抬起手,揉了揉岚望舒额前的碎发。
岚望舒有些懵懵地转头,看向容玉烟。
容玉烟说:“我的小徒弟只有一个,副官也只有一个,全心全意效忠的上司也只有一个,还有很多个能称得上‘唯一仅有’的虫,要我全部给你列出来吗?
“可是这些‘唯一仅有’的虫里,哪个于我而言最重要,你知道吗?”
岚望舒唇角翘起来,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只能固执地偏过头,不想让对面看到,
“哪只虫啊?”
分明答案呼之欲出,岚望舒还要明知故问,不过是想要听那雌虫亲口讲出来罢了。
容玉烟轻声哼笑,抬起手,微凉的手指捏住岚望舒下颌,将他的头掰正了看向自己,然后才说:
“我那‘唯一仅有’的外甥,今天刚收到我对他的生命之树的回礼,现在竟然在这里不明所以地吃飞醋,真是稀奇。”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