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如是揣度一番,顾锦棠倒也不急着向宋霆越低头,且先让他旷上一旷,待到二人“和好”之时才能更准确地把握好他的心思。
熬过五月底的月事,至六月初,顾锦棠算算时间门觉得差不多了,决意先向宋霆越服个软。有意精心打扮一番后,一早就去二门处等着宋霆越回来。
至酉时二刻,宋霆越还未行至二门,远远就瞧见顾锦棠纤瘦窈窕的身影,她今日着了一件丝制的鹅黄色诃子裙,外披一件浅绿色的印花大袖衫,卡腰的诃子裙将她的胸前曲线凸显的恰到好处。
这些时日宋霆越每每情动皆只能自己解决,是以憋的十分难受,近几日险些就要抑制不住去找她的心思。
有道是食髓知味,他才沾了她的身子不过四个月而已,自然尚还难以割舍。
今日若是顾锦棠不自己主动来寻他,他怕是也忍不了几日的。
顾锦棠将人堵在路上,一副小心讨好的模样,软声软语:“王爷是还在生奴婢的气,不肯原谅奴婢吗?奴婢先时说要送与王爷的新鞋,奴婢已经做好了,王爷不随奴婢过去试试合不合脚吗?”
“本王今夜还有事要忙,改日吧。”宋霆越声音低沉,勉强压抑着那颗有些痒痒的又有些躁动的心,脸上是一脸的不为所动。
“既然王爷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忙,奴婢就不打扰了。”
顾锦棠说罢眸子里还带了些失落之意,怅然若失地深凝了宋霆越一眼,随后转身就走。
偏生那诃子裙的裙摆又大又长,顾锦棠一时不察,却是不小心踩到了裙摆,吓得她连忙弯腰用手去提胸口处的衣料,垂首将裙摆整理好,然而还不等她直起腰杆,却是被人从后面轻而易举地拦腰抱起。
顾锦棠落在他结实的臂膀里,听到上方传来他责怪人的声音,“本王不过是拒绝了娘子的美意,娘子就失落的连路都走不好了?”
“并非如此,奴婢只是不小心踩到了裙边。”顾锦棠恰到好处地微红了脸,吐气如兰地反驳他道。
怀中人娇柔的声音听得他心里痒痒的,不禁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才刚进了门,宋霆越就急不可耐地去到里间门将人放到床榻的锦被之上,却是未去解她的衣裙,只掀开了裙摆从身后抱住她。
将近一个时辰后,顾锦棠先时穿在身上的裙子早皱得不成样子,诃子裙的系带也已不知去向。
顾锦棠午膳用的少,又未用晚膳,差点昏过去,当下只觉得又累又饿,伏在软枕上气息浅浅,浑身上下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宋霆越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心思,只对着她道了句还是这般不经事,整理好衣袍后一脸餍足地离开了。
还不等那人走远,绿醅就忙不迭地端着一碗鸡蛋羹入内,扶起顾锦棠先喂她将鸡蛋羹吃了垫垫肚子,再叫人去厨房把晚膳温好呈上来。
这日过后,宋霆越隔一日或者两日便会过来一回,每回都要闹上大半个时辰才肯罢手,是以这个月顾锦棠自然喝了不少凉药,故而到了月底,这月事腹痛的毛病少不得更加难捱。
宋霆越近来公务繁忙,加之见了又不能碰她,故而这几日未曾来过顾锦棠的院子。
直待到顾锦棠月事彻底结束,宋霆越方分出些时间门来她房里,此时夜已深了,若非他提前命人过来知会了一声,顾锦棠这会子应是浅眠了的。
顾锦棠的一双美目还泛着红,泪痕就没干过,连带着眼眶都有些发肿。
她是个摄人心魄的妖精罢。
宋霆越抚上她的眼尾,替她拭去泪珠,而后高声叫人送了热水进来。
二人清洗一番后,宋霆越却并未就此离去,看这架势大抵是要宿在此处。
顾锦棠揉着小腹,强撑着跪坐在他身侧扯他的衣袖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虽是榻上答应奴婢的话,也是不能轻易反悔的。”
宋霆越将她软白小巧的玉手握在他宽大的掌中把玩,看着她身上的素色纱衣。
“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