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也在东角楼街巷,还包括好几家铺子,酒楼。
本来这都是她父亲的私产,父亲死后便被林家收归了。
林哲嘉嗤笑一声:“我学习射箭已有三年,刚刚还拿了第一。你赢不了我。”
林溪:“那正好,我见识了兄长的君子之风,有了榜样,回头就去和妹妹道歉。”
林哲嘉没有说话,他下意识不想去赌。
“是堂兄先来,还是我先来?”林溪不容他有拒绝的机会,话音一顿,声音拔高了些,“虽是自家兄妹,但说话还是要算数才好,今日的赌注烦请在场各位做个见证。”
有热闹可看,周围一片应声。
不过这位小姐到底在想什么?明明赢不了还非要去赌?
林嘉哲没想过和林溪比射箭,但眼下一片起哄声里,他有些骑虎难下。
转念一想,压一压她气焰也好,省得日后闯祸。
他沉声道:“你输了要信守承诺,以后和漾漾好好相处,不许再生事。”
林溪一脸乖巧:“都听堂兄的。”
她从前天天打猎射鹿,后来打仗骑马射人。
连平时军中训练骑着马,射的都是稻草扎的活靶。
好一个君子六艺,这些世家子弟不用前线战场挣军功。所谓射艺不过立正站着举箭。箭靶只是隔了六丈远。
相比男女主的戏曲班子,她可太喜欢堂兄这样的大好人。
大好人啊,一激就上钩,这是每个人都该有的好品质啊。
不要问她射箭是科目几,那都是些必要谋生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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