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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住我妻耀脖子,轻微的压迫感让我妻耀没忍住低低的咳了两声。脖颈上面似乎还有太宰治湿凉掌心的微妙触感停留,我妻耀神色微变,又抿进唇角,深吸一口气,呼吸颤抖着压抑不住。

太宰治抓起我妻耀的头发,向下一扯,迫使我妻耀不得不向后仰起头,将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

这个姿势完全的引颈受戮,让习惯于操纵别人的我妻耀不适的皱起眉,眼底的情绪沉了沉,表情有一刹那的冷淡。他这副模样明显取悦到了太宰治,似乎将杀气与恶意浸透骨子里的男人,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上我妻耀颤动的喉结,两个人都有些失控的心脏跳动声中,缓缓叩进,感受着手下肌肤的微微颤动,太宰治眼底的情绪更浓,他俯身贴近我妻耀的耳廓,扯起嘴角,语气并不好,带着威胁道:“耀君,如果现在外面正在交易,该怎么办呢……”

我妻耀混沌的眸子清明了一瞬!就在此刻,太宰治的手骤然收紧,在我妻耀露出痛苦表情之前,手指不听使唤地又松开了,带给我妻耀的窒息感没有两秒。

太宰治面色忽的沉下,在我妻耀察觉到之前,又猛地收紧了手指,直到他开始颤抖着想要蜷缩,却又被手腕粗的麻绳困住了所有动作只能无力张开唇齿时,太宰治才不紧不慢松开禁锢在我妻耀喉咙上的手。

他像是在通过这样折磨我妻耀的举动,否定着自己。

可被捆在椅子上的我妻耀睁开了眼,被生理性泪水浸透的眸子里,依旧是太宰治熟悉的炽烈。

太宰治清楚的听到,身体里血液凝固的声音。

我妻耀眼前被一层迷雾遮住,胸口一阵一阵的闷痛,呼吸不畅导致眼前阵阵发黑,但他依旧能看清太宰治的脸,或许并不是看清,而是太宰治早已映在了他的脑子里,即使眼前一片黑暗,他也能想象出太宰治的脸,太宰治的表情,太宰治的一切。

生理本能的剧烈挣扎下,手腕的破损疼得已经要彻底麻木,可太宰治却依旧清楚,触手可得。此时的我妻耀不知道,太宰治眼底扭曲的黑沉墨色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了腐烂沼泽,锋利的视线牢牢钉在被捆在椅子上的我妻耀身上,仿佛要把那长发飘扬的身影永远记住——

太宰治单膝跪在床-上,以自己为屏障物为我妻耀撑起了一小块彻底被包围的区域,他手肘支撑在身下人的两侧,额头抵在肩膀上,凌乱的呼吸也被他咬牙压下去

太宰治眸底情绪闪烁,被同化温度的手掌顺着脖子一路滑下,轻飘飘的,摸到肩膀处时,碰了一手的黏腻湿滑,温温热热黏答答地粘在掌心,将每一根手指都缠绕包裹上,直到整个手掌都浸润在湿润之中。太宰治嘴角噙着浅笑,难得温柔的抚摸着那处,没有多少茧子的掌心敷在上面,从衣料破碎处开始。

他的声音又淡又柔,在我妻耀不受控制的声音中,比呼吸还轻,如果不是我妻耀的耳垂就在太宰治唇边,根本无法捕捉这份来自于太宰治罕见的温情。

“你做的很好。”

我妻耀的耳朵动了动,从太宰治‘要将他送人’开始,一直压抑着的心情居然仅仅因为这一句称不上夸赞的话,被轻而易举地安抚,如雪初融,雪意散去,便是澄澈的清流,将一颗心脏都泡在了里面,清清凉凉的清醒着又狼狈不堪。

可太宰治的手却让他无所适从,连支起身子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半跪着,匍匐着,任由那双温热的手,一遍遍勾画。

我妻耀的呼吸绷紧,支撑身体的手臂握成拳。指尖猛地用力,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又饱含痛苦,他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喘息,

很痛。

他闭着眼睛,闷哼出声,又咬住舌尖,忍受着身体宛如被尖锐落石撞击的剧烈痛楚,,后背,大腿,肩膀,直至……

我妻耀不可置信地猛地睁大眼睛,身体像被冰封一般陷入僵直,从指尖蔓延而上的战栗让呼吸难以自制的加重,双眼里不受控制的涌上热意,喉咙也似乎被一团棉花塞住,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起来。

身体的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喘息一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