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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么一句,活该。”

鹤见述关上窗户,躺回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月色从没拉上的窗帘投入室内,即便没有小夜灯,卧室内也不暗。

鹤见述闭着眼,抱住了床边的哈罗,企图用修勾麻木自己。

时钟滴答滴答过去,夜色渐深。鹤见述泄气般起身,金眸中毫无睡意,放开怀中呼呼大睡的狗勾,踮着脚下了床。

他余光晃过床尾地毯上的吉他,走过去,把吉他重新摆好,才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卧室的房门。

客厅黑乎乎一片,是人是鬼都睡了。

鹤见述的夜视能力很好,猫猫祟祟地无声越过一众家具,来到了沙发前。

金发男人侧躺在不大的沙发上。他的腿很长,小腿悬在半空,一看就不舒服。

鹤见述看了,难过得要命。

安室透生性警觉,早在鹤见述靠近他时就惊醒了。可少年就只站在他面前,不动作,也不出声,让安室透很是疑惑。

安室透刚要睁开眼,却被鹤见述发现,抢先一步捂住眼睛。

紧接着,怀里就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安室透生怕鹤见述掉下去,翻了个身。自己平躺在沙发上,让鹤见述压在自己身上。

“……怎么还没睡?”安室透温声问道。

他揽着少年的腰,眼睛还被蒙着,眼前一片黑暗。

鹤见述说:“生气,睡不着。”

安室透说:“今天太晚了,我明天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你不要生气……咳,我真的没欠赌债,那些兼职都是为了情报。”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安室透低低笑了一声,他被蒙着眼看不见,也无所谓。他把少年往上抱了抱,凭感觉准确地找到了少年的脸颊,不断摩挲着。

他的手指、虎口都带着枪茧,有些粗糙,鹤见述被他摸得有些痒。

“痒。”

鹤见述缩了缩,却躲不掉。

他的腰被牢牢掌握在安室透的右臂里,因为地方狭小,能动的幅度也很小。

他还要捂住安室透的眼,不让他看自己。

鹤见述趴在安室透的胸膛上,下巴抵在男人的肩侧。两人发丝交缠,气息相融。

安室透偏了偏头,慢慢亲着少年的脸颊和耳廓。这个吻不带多少缱绻旖旎,是安抚性质的吻。

“你都知道了多少?”安室透低声问。

“……百分之八十吧。”鹤见述说,“我猜的。”

安室透笑道:“你的脑洞太大了,现在我不是很信你。”

“小点声!其他人……我是说,邻居和哈罗都睡了!”

鹤见述用气音说:“而且,你对我的脑洞有什么意见吗?”

“我才不敢有意见。”安室透配合着用气音道,“你担心吵醒邻居?”

男人无声笑了笑,贴近少年的耳朵,悄声道:“我们要做什么才会动静大到吵醒邻居呢。阿鹤,你在暗示我吗?”

鹤见述浑身一抖,当场恼羞成怒。

他撑起身体扯过椅背上的领带,把安室透的双眼蒙上了。

鹤见述从没干过这种事,结打的看似严实,其实一拨就开。安室透也没拆穿他,老老实实地躺平没挣扎,任由自己的眼睛被蒙上。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安室透问。

鹤见述沉默几秒:“哭了,眼睛肿了,不好看。”

安室透:“你什么时候都好看,哭了也好看。”

鹤见述:“不给看就是不给看!我知道你可以解开,不准解。”

安室透笑了一声:“好,都听你的。”

鹤见述被这一声笑得有些耳热。

另一边的客厅传来些许动静,鹤见述心虚地撑起胳膊,绝望地与三个男鬼对视。

从梦中惊醒的三位同期:“……”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