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扎针。
“你们感情真好呢。挪了这一路,她是一点没醒。”醒来的时候,护士姐姐在和研磨他们说话。
我颤了颤眼皮,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主要还是被疼醒的,护士在给我扎针。
输液针扎入我皮肤表层的时候,我撇过脸埋进了研磨的臂膀。
研磨轻柔的抚过我的后背,给我安定。
确定好了之后,我才再抬起了头。
因为发烧我整个人完全的虚脱,所以萎靡不振,很想躺下来休息,可是长廊上我们团坐在冰凉的铁板材质椅子上,怎么睡都觉得硌得慌。
但是我倚在研磨的身上,即使是依靠在后面也是研磨的手臂和胸膛,柔软的让我舒服像在睡觉,但我刚刚才睡过,所以脑子并不允许。
研磨察觉到我醒了摸了摸我的额头,摸了之后好似也不太确定,再用他的额头贴上了我的额头,感受我的温度,“好似退烧了一点。”
我把头再次藏在了他的肩窝,掩饰着自己因为研磨触碰早就通红的脸。
“脸都红了,是不是还没退烧。”小黑原本还坐在我另一侧的,此刻却跪蹲在我的面前,然后从下方视线看着我,看着我如同火烧的一般的脸庞。
他伸手握住了我的半张脸,用拇指摩挲着我的脸颊,痒痒的我又主动的在他掌心蹭了蹭。
许是没想到我会主动蹭蹭,小黑摩挲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语气轻柔的和我说,“阿姨去买早饭了,一会儿让你喝点清淡的。”
好似在哄小孩子,我眯着眼的对着他笑了笑,因为没什么精神所以什么动作就只能小幅度的做。
连笑一笑的时候眼睛都是眯起来了的不愿意睁开。
小黑趁机捏了捏我的脸颊,宛如讨好一个撒娇的小朋友有些无奈的,收回了手,“今天你就尽情撒娇吧。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这么说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整个人完全倾斜在研磨身上,找着最舒服的姿势,随后妈妈就过来了给我们分早餐。
因为生病吃饭没有味道,情绪又低落了看着没食欲的早餐,更是说不出的情绪。
往往这个时候情绪就很复杂,所以只得委屈的看着妈妈,“吃不下……”
说完有点逃避现实的意思,就躲进研磨的怀里。
确实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但没办法根本没办法控制,生病的时候情绪本就脆弱,就像如此总是喜欢撒娇,耍性子。
“知道你不爱吃,但是多喝点清淡的呢,能好得快一点呢。乖。”妈妈哄我。
我不愿妈妈为难,所以即使不愿意吃,也埋着头喝着没有味道的汤汁。
妈妈以前一个人带我很辛苦,爸爸每天都在外面奔波就是为了让我能环境好一点,所以很少照顾到我,我心里不平衡,有些自闭,都是妈妈一个人开导我,很努力得让我不要陷入负面的情绪。
所以我不愿让妈妈为难,即使很委屈,还是乖乖的不给妈妈添加麻烦。
喝完了之后就再次像鸵鸟埋头了。
小黑和研磨对视了一眼,是小黑开口的,“阿姨,这边有我们,我们会陪着的木子的。”
妈妈其实知道小黑是什么意思,毕竟医院这么多人陪着也没有意义,更何况一会儿输液就差不多了,“你们可以的吧?”
“嗯,可以的。”小黑笑着。
妈妈给我擦了擦嘴角,心疼的看着我,“嗯妈妈回家等你。”
妈妈每天有很多事情做,为了照顾家里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其实我也不想麻烦妈妈的。
但妈妈应该是想让我们同龄人待在一起,还要给我留钱,“一会儿要是不方便回去,打的士吧。”
是小黑拒绝的,“距离家里也不远,一会儿我们背回去。她毕竟不喜欢车内的味道。”
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定我退烧了,才松了口气,“那麻烦你们了。”
随后就离开了。
小黑和研磨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