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轮到江岳烽守夜,忙活完一切之后,几人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休息。
夜幕降临,三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趴在了秦凌晗的院墙头,探出头,往院内张望了一番。
确定这个院内无人后,为首的身形瘦削的男子便率先从墙头跳下。
男子贼眉鼠眼地打量了秦凌晗的院子一圈之后,再次确认院中无人,而且几间房子的烛火都熄着。便冲还在院墙上的两人打了个手势,随后用手指了指院中像是厨房的位置,示意他们先去厨房里面搜刮粮食。
一人见状当即翻身跳下院墙,另一人则在墙头为二人把风。
跳下院墙的二人对视一眼,当即踮起脚尖,蹑手蹑脚朝着厨房走去。只是靠前那人才刚踏出了两步,便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机关触动声。
伴随着机关咬合,男子只觉得自己的脚掌猛然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动物的尖牙给狠狠咬住了一样,当即没忍住,惨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原本在他身后的男子,见状一慌乱,刚想离开,谁知后退一步,就一脚踩入了另一个机关,脚脖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紧紧锁住,整个人猛地就被脚腕上的绳索倒着提起,倒吊在了一旁枯树上。
墙上的那人发现不对劲,也顾不得自己的两个同伴了,跳下院墙,撒丫子就跑了。
外面传来的动静一下子就惊动了在屋内守夜的林秋蝉,她抄起身旁的扁担,拉开房门直奔院内而去。
而另外几个房间里休息的人也被吵醒,披了衣服走出屋子。
只见院子里二人,一人被捕兽夹夹住,正在痛苦嚎叫,另一个人则是被倒吊在树上,正在拼命挣扎。
两个人都用了一块面巾蒙住了脸,看不清长相。
两人看着走出房间的几人,顿时开始求饶:“误会,这都是误会。”
江岳烽走到两人面前,冷笑道:“半夜竟敢来我们院中偷窃,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着,江岳烽便一把扯下了两人的面巾。
两张熟悉的面孔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正是对面街道上住在一起的那三户之一的书生。
另一个则是那一日叫嚣着要秦凌晗匀粮,叫嚣得最凶的一个麻子脸妇人的相公。
那日要求秦凌晗匀粮的时候,这个书生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秦凌晗看着这个书生,当即出言嘲讽道:“当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枉你寒窗苦读那么多年,现在竟然也干起了偷鸡摸狗的事情,真是白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
玉露闻言也附和秦凌晗道:“对啊。你们书生不是最清高了吗?怎的还做起了贼?”
书生被的脸被秦凌晗嘲讽得一阵红一阵白,想要出言反驳,然而眼下自己被人当众捉住,也说不出话来。
麻子脸的相公约莫是觉得丢人,不再开口说话。
“我这宅子,也不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