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清淡的小菜,吃了两口觉得没胃口,又继续玩手机,像条没有梦想的咸鱼一样躺在沙发上。
喻即安回来是九点多,问她好点没有,她敷衍地嗯了声,大一个大大的喷嚏。
喻即安问她:“你吃药了吗?”
她想了想:“哎呀,我给忘了。”
这也能往,喻即安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给她泡了感冒冲剂,让她喝完,才知道她晚饭也没吃。
他也没说什么,只点点头:“你想吃了告诉我,我去热热。”
梁满吃完药,傻呆呆地在沙发上和猫一起靠着。
过了一会儿她要喝水,发现水杯空了,就喊:“喻即安,我要喝热水。”
喻即安放下手里的东西,去给她接水,要用三分之一的热水,配三分之二的温水,这样不冷不热,她可以直接喝。
过了会儿,她又喊他:“喻即安,帮我剥个橘子呗。”
喻即安又给她剥桔子,一边剥还一边问她:“一个就够了吗?”
吃完橘子过了半个小时,她终于觉得:“喻即安,我饿了。”
喻即安松口气:“你总算是饿了。”
他进进出出忙里忙外,没有半句不耐烦。
梁满看着他的身影,心想,哪需要结婚啊,没有那一纸证明他也会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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