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才能看出人品,什么人啊!”
狗叔走了,还是得弄狗血,这上哪儿弄狗血?
有人喊:“没有狗血,跨火盆也行。”
“对对对,跨火盆!”
郑家三女儿麻利点好火盆,姜超扶着黄秋霞往火盆上跨,不过黄秋霞手脚被捆住,行动不方便,而且挣扎的厉害,没法扇巴掌,没法上脚踢,就用胳膊肘怼,用头撞,用牙咬。
姜超被折腾得满头大汗,最后男知青们抬着胳膊抬着腿,把黄秋霞从火盆这头抬到另一头,怕劲儿不够,来来回回折腾三次。几个知青额上身上都是汗,累的够呛。
“咋样,有用不?”
“哎,哎,好像真的有用,她不骂人,也不打人了。”
黄秋霞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众人以为黄秋霞身上的脏东西被火盆烤没了。
冯婆子大着胆子走过去,低头看着黄秋霞的狼狈样子:“儿媳妇儿你千万别怪我,我这当婆婆的,也是为你着想,你身上的脏东西不除干净,始终是祸患。”冯婆子假惺惺说,见黄秋霞没有动静,走得更近些。
就在这时,黄秋霞突然睁开眼,脑袋猛地一甩,砰的一声。
“呵呵,你个臭老婆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趁机折腾我,折腾完我又来装好人,我呸!”
冯婆子没料到她突然来这一下,脸部遭受猛烈撞击,鼻子骤然一痛,那个酸爽,瞬间飙血。
“哎呀妈呀!”
“快点,快点,拿东西堵一堵!”
“仰头,仰头,快仰头!”
郑大妞把冯婆子拖到旁边,二妞三妞找东西止血。
忙活好半天,冯婆子的鼻血还是哗哗往外流。
大家伙惊叫着往后退:“她身上的脏东西还在,这怎么办?”
曲丽丽默默往后退,她怕了,她真的怕了,她为什么要惹黄秋霞?这人是个疯子。
万一黄秋霞以后盯上她,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被脏东西盯上,她还能活吗?呜呜,下乡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还被脏东西盯上,以后的日子更没法过。
想着想着,曲丽丽不禁哭出声来,悲从中来,后悔呀,心里真是太后悔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黄秋霞。
大家伙急的直转圈儿,火盆不管用,得找狗血,可这时候上哪儿找狗血?狗可是看家护院的好帮手,哪能给你放血糟蹋。
最开始抱着看好戏心态的大爷大妈,这次真的慌了。他们不担心郑家人,毕竟郑家一个个都身经百战,郑婆子是一把好手,郑老头和郑宝秋是男人,郑家三女儿更能挨打,总之,老郑家不愁,且能扛一阵儿。
但别人不行,万一脏东西跑出去,逮着别人扇巴掌,那怎么办?这脏东西不但扇巴掌还踹人,想到这儿,大爷们默默夹紧腿,这里是关键部位,要是踹伤了,以后的幸福日子就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旁边毕磊缩在墙角,脸色苍白,身体弓成虾子,还没缓过劲儿来。
毕知青是小年轻,被踹一脚都成这样,他们这把老骨头,可得保护好自己。
有村民看情况不妙,一溜烟跑出去找人。
村支书徐会计听说这事急急忙忙赶过来,这会儿走到门口,推开人群往里走。
两人来的路上,大体知道这边的情况,现场一看,还是愣住了。
场面太混乱了,黄秋霞被捆住,躺在地上,但那气势,跟古时候的皇帝一样,气势汹汹。
再看看其他人,满院子都是伤员,一个个脸红脖子粗,不是气的,是被打的,脸上挂着红彤彤的巴掌印儿,还有个缩在墙角,夹腿捂裆,蜷缩身子,气若游丝,瞅着快不行了。
宋支书脑袋一下子疼起来。郑家怎么这么多事,这是命里带灾呀,看来这郑家以后得少来。想想半个月前来郑家吃酒,幸好当时闻着肉味儿不对劲儿,没吃几口,回去胃里难受好一阵,第2天听说那肉是病猪肉,气的够呛,怪不得那么便宜,1斤4毛钱。这郑家是真不行,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