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的看着跟村里人不太像,倒是像城里人。
宋支书瞅着金寡妇,好奇问:“金妹子你怎么过来了?”
金寡妇柔声柔气说:“宋支书,我今天来啊,是因为我两个儿子说他们在大山里发现一头野猪,我这不高兴嘛?野猪啊,两个小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多补补,有了这野猪,不就能好好补补吗?我问他们野猪在哪,两个小子说野猪被几个小孩子捡走了。两个小子很生气,我觉得这里边肯定有误会,所以就跑这一趟,想把误会解开,咱们是邻村,要和和气气的,有误会解开就好了,解开之后啊,这野猪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支书您说对不对?”
金寡妇这话一说,几个大妈脸色都变了,招财进宝也跟着说:“你们几个小坏蛋,明明是我们找到的野猪,我们先发现的,你们几个怎么把野猪偷走了,你们是小偷。”
几个小崽子听了这话很不开心,小胖跳脚:“你才是小偷呢,我们不是小偷,明明是你们被野猪追着跑,吓得跑掉了,苗苗把野猪打死,我们才把野猪拖回来,这不是你们抓到的野猪。”
听到这话招财笑的很大声,用手指指苗苗:“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孩,你说她能打死野猪,这话谁信?我看你呀,就是在骗人。”
进宝忙说:“对对,你们肯定是骗人的,这野猪就是我们的,你们休想抢走。”
几个小孩听到这话,气鼓鼓的,就很生气,这两个哥哥太可恶了,把野猪引到他们那里,害得他们差点被野猪咬伤,要不是苗苗运气好,恰好有大柚子砸下来,把野猪砸个半死,他们可能已经被野猪咬伤,甚至被野猪吃掉了。
几个小孩想想就觉得后怕。
这会儿被冤枉成小偷,心里既害怕又气愤,一个一个直跳脚,脸上带着被冤枉的委屈。
宋支书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听谁的。
苗苗他们说的有理有据,麻袋里还有被砸烂的柚子,但是一个三岁的小娃娃打死一头野猪,这确实是有点离谱,若真是树上掉下的柚子,把野猪砸个半死,这运气未免太好了吧。朱家村这两个小子平常偷偷摸摸不干好事,但话说的也在理,小孩子打死野猪一般人还真不敢信。
两边说的都有道理,宋支书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
金寡妇看在眼里,柔声柔气说:“宋支书,不管咋说,野猪是我两个儿子找到的,要是没有他们,野猪不可能被抓到,说来说去,这里面肯定有我儿子的功劳。”
“这……?”宋支书很犹豫,金寡妇说的也有道理。
苏韵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开口,这会儿她终于开口了:“我相信几个孩子说的话。这野猪谁抓到归谁,光找到有什么用,有本事把野猪引出来,没有本事抓,别人抓到了又想来贪这个便宜,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吗?”
招财张嘴:“你瞎说什么?谁说我们抓不到野猪,我那是故意把野猪引出来,在外面等着抓它呢。”
“我看你是故意把野猪引到几个小孩子那,想让他们拖住野猪,自己偷偷先跑吧,或者你想让他们对付一波野猪,自己在后面捡漏。”苏韵可不像几个小孩子,小孩子年纪小,没有那么多心眼儿,但她可不一样。
大山那么大,招财进宝怎么偏偏往几个小孩子在的地方跑,不往别的地方跑,说不定一开始就听到动静,故意往那边跑,这心思真是坏透了,几个孩子才几岁,招财进宝一个8岁一个10岁,都是半大小子,要力气有力气,要身高有身高,对上野猪,拼一拼有活路,但几个孩子对上野猪,要不是苗苗幸运,只怕这次不死也得伤着。
招财梗着脖子,死不承认,满脸——你冤枉我,根本没有这回事。
进宝听了这话,眼睛下意识左右乱晃,吴大妈看到他这心虚的样子,大声说:“他心虚了,苏知青说的话肯定都是事实,要不然他心虚什么?”
进宝结结巴巴反驳:“……谁心虚了,我才没有心虚。”
周大妈斜眼:“不心虚你怎么结巴了?”
进宝比招财小两岁,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