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错,你不该去了白绫,着眼观红尘。”
姬洵轻轻站起身,看不出方才疼到站不住的模样,他两手挽在袖子里抻了抻,“芸芸众生若不入你的眼,你才好保住本心。”
温城壁低头看了一会儿空空如也的手掌,他又看向姬洵的腰身。
如瓷瓶一般窄细的一截向上延伸,又收拢在衣衫背饰的赤金雀鸟花纹里。
姬洵背对着温城壁,没想过国师大人会突然动手,猝不及防之下,姬洵落入了温城壁的怀中。
姬洵:“?”他抬头,“温城壁,你想做什么。”
男人的胸膛滚烫,脖颈处连接着下颚,泛起一片晕红的颜色,温城壁皮肤薄,血气上涌,会格外显眼。
他默不作声用两臂圈住了姬洵的腰。
闻言只是摇头。
姬洵没耐性了,“哑巴了?说话。”
温城壁眉心竖起来,他试图解释,最后却蹦出一句,“我想帮你。”
姬洵气笑了:“朕倒是头一次见这么帮的,你这借口很高明?”
温城壁将姬洵打横抱起来,坐到榻上,念及芳岁帝身体上的毛病,温城壁选了个笨办法。
他将人扣在怀里,用热腾腾的手掌去搓揉姬洵的关节处。
他说,“陛下请恕臣逾越。”
芳岁帝的柔弱之姿,或是伤重之态,也并非是他第一次得见。
可这次与前几l次相比,似乎意义都不再相同。
温城壁理解不了更深层的情感,他懵懂地靠近姬洵,唇渐渐向下,直到一根手指抵住了他。
从抚摸到钳制,短短几l个呼吸之间,芳岁帝力道不轻不重地掐住了他的喉结,警告地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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