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陛下若当真要为此事处置彩银,便将本宫一道处置好了,皇儿,一切都是母妃的错,是我管教不严,让他们胡闹了。”
姬洵:“哦?母妃又错在哪里。”
万太妃哭着低下头,她攥着宫裙,“母妃不该,多管闲事,为皇儿安危着想,茶饭不思,以至于宫奴为此去信,亦不该为皇儿缝贴身的祈福荷包,不该为皇儿烧香九日,请长命符……”
“太妃娘娘,您不要这样,都是奴婢没有做好,叫陛下心生误会!”彩银不敢轻举妄动,但她看万太妃的口径,便知如何哭喊,“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
啪,啪。
姬洵提着剑柄轻轻地鼓掌。
“这出戏感人肺腑,足够动人心,但朕看腻了。”
“萧崇江,过来,轮到你了。”
萧崇江如巍然巨兽,二话不说走到姬洵身边,他俯低了身,凑耳过去,只听他的陛下说了一个字: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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