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也不着急,缓缓靠近她,吻了下她微凉的额头,不沾半分欲。
姜薄暮的脸上却浮现出浅淡的红晕,仿若素净的山水画有了颜色,渐渐变成稠艳油画,多亲一下,颜色便更重一分,直至变得浓墨重彩。
顾予的呼吸陡然变得紊.乱,吻向她的鼻尖,又在发.烫的脸颊上留下记号。姜薄暮被奶香味包围,沉溺其中,情不自禁地环住她,轻声呢喃:“薰薰,你好香啊。”
顾予问:“你知道我将香水喷在哪儿了吗?”
“这里。”姜薄暮捏住她的手腕。
“不是,再猜。”
姜薄暮问:“大衣上?”
“是这里。”
顾予反握住她的手放在一方柔软上,另一只手从她的毛衣里探进去,缓缓上移。姜薄暮的脸烧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没有拒绝。
“姐姐,我知道,你也想的对不对?”顾予诱.惑着她,“有需求有什么可耻的呢?以前你是怎么自己解决的,我来帮你不好吗?”
姜薄暮嘴硬:“我没有。”
顾予马上回:“是吗?怪不得湿的这么快。”
姜薄暮有些羞赧,愣愣地望着她,明明还没触碰到,她怎么知道?
顾予紧盯着她,右手拉开抽屉,拿出指套。
“你……”姜薄暮震惊地看着她,“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前几天。”顾予没心没肺地道歉,“抱歉,我私闯民宅了,姜小姐想怎么办?”
说话间,指套已经戴好。事已至此,姜薄暮也没再扫兴,只轻声开口:“你、你关灯。”
已是夜晚,卧室里的灯却全开着,滚烫的月光将灯光灼的更亮,姜薄暮颇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欲语还休的双眸。
“姐姐不怕黑了?”
顾予不应她,自顾自地钻进去,专心临摹油画。
笔尖沾了水,所到之处热气升腾,油画便变得温软、稠艳,直至浓墨重彩。
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探了出来,迷茫地摸索开关,下一秒便被反握住,十指相扣,塞回被子里。
“专心些。”
窗外忽而落了雪,轻飘飘地挂在窗上,好奇窥探室内,转眼便被火热的气息融化成水,滴落下来。
纷纷扬扬地下到夜半,霓虹灯灭,愉宁市变得雪白,不染一丝尘埃。
“还要吗?”呼吸交织在一起,顾予汗涔涔地直起身,丢下第三个指套,伸手去拿第四个。
“别,”姜薄暮有些受不住,声音变得哑,“薰薰,我真的想睡了。”
“所以刚开始是装的咯?”顾予把玩着小巧的指套包装,逼她说实话。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套包装划过肩膀,让她想起那股灼人的浪潮,似乎还未真正过去,她轻轻颤了下,眼角逼出几滴热泪,划向已经湿了一小片的软枕,瞬间变凉。
姜薄暮咬了下唇,轻轻颔首。见顾予将东西放了回去,她松了口气,闭上眼睛便要睡,顾予却轻轻推了推她,笑道:“先去洗澡。”
“不洗了,”姜薄暮呢喃着,“我要睡了。”
太消耗体力了,她实在无力支撑,没想到难得任性一次,顾予却不同意,以退为进道:“既然这样,我帮你擦。”
耳边响起打开湿巾盒的声音,姜薄暮睁开眼睛,披上衣裳坐起身,没敢多看床上的凌乱,慢慢走向卫生间。
顾予扶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