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是他的女儿。

没有多大的惊喜，却很不习惯。

自己独来独往了那么多年，即使被收养的那几年也因为后来那对夫妇沉迷于赌博，她从来没感受过正常的家庭生活，现在也许自己可能莫名多出来一个爸爸和哥哥，心里有些别扭。

算了，反正也不一定……

蒋雪正准备关掉花洒，门却“咔”的一声开了，接着柳莺莺就钻了进来。

蒋雪：？？！！

没想到柳莺莺会进来，所以蒋雪没有关门，结果现在就是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说话。

“你怎么突然进来了？”蒋雪先反应过来，赶紧关掉水，扯过旁边的浴巾裹在身上，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柳莺莺。

“头痛……”柳莺莺有些委屈的站在那，却不像平时那样害羞，直勾勾的盯着蒋雪。

蒋雪估计是因为喝了酒，赶紧过去想摸摸她的脑袋温度，却被一下子抱住了。

“痛死了……”柳莺莺抱怨道，但是逻辑居然还是挺顺的，知道自己为什么头痛。

“下次再也不喝了……”

蒋雪失笑，等她放开自己后就哄着对方去洗澡。

“赶紧洗澡，先别洗头了，不然又要好晚才睡。”

等柳莺莺洗完澡出来后，蒋雪已经换好睡衣了，见柳莺莺虽然很是正确地洗完澡穿好衣服，却没有卸妆，想到第二天早上要是闷出几个痘痘又会不开心，就拉着她再次进了浴室，仔细的找到卸妆的产品帮她和自己卸了妆，还有模有样地根据度娘上说的拿了瓶“水”喷了喷。

“行了，去睡觉吧。”

两个人躺在床上，本来是分来两张被子睡的，但是柳莺莺硬是要挤到蒋雪这个被窝里面，心里拒绝了几次，发现她还是“坚持不懈”后，蒋雪心安理得地将人抱在自己怀里。

“你今天……为什么不让他们看……”就在柳莺莺快睡着的时候，蒋雪突然问，柳莺莺意识都是溃散的，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因为喜欢……”

“喜欢什么？”蒋雪瞬间激动起来，想听见柳莺莺说出那个字。

“喜欢……喜欢……喜欢草莓蛋糕……柳莺莺重复了几遍，最后说出了这个让蒋雪失望，又有些哭笑不得的答案后，就睡着了，就下一个咬牙切齿的蒋雪。

“你啊，每次都说那么暧昧的话，又不说清楚……”蒋雪捏了一下柳莺莺的脸，见她眉毛微皱，又赶紧放下安慰的揉了揉。

“真坏，天天勾搭我，又吊着我……”蒋雪转头温柔地看着柳莺莺的睡颜，虽然拉了窗帘，但是月光还是透过窗帘的空隙泄了一丝进来，撒在柳莺莺脸上，好像月亮上的天使。

让人敬畏，又让人忍不住靠近。

“长的也那么可爱，整天没心没肺的。”

“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看着看着，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低下头，轻轻附上了柳莺莺的唇，过了一会，见柳莺莺没醒，更加得寸进尺的含住她的下唇，舌头轻轻扫过像果冻一样的唇瓣，然后顺着柳莺莺微张开的牙间钻了进去，找到柳莺莺安静的舌头撩了撩。

彼此的唇瓣分开后，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蒋雪摸了摸柳莺莺的嘴角，突然笑了起来。

“好像有点变态啊，偷亲什么的……”

“亲了我，就是我的人了……”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真的默认了哦！”

蒋雪也喝了些酒，酒精的作用让她大脑有些兴奋，又因为刚刚偷亲了柳莺莺，做坏事的紧张感和满足感让她和平时不一样，话多了不少。

“我喜欢你，知道吗？”

“你是不是故意的，让我那么喜欢你，却又总是不说。”

“什么时候你会和我说你喜欢我啊……”

想到柳莺莺有时候还喜欢看帅哥，又捏了捏她的鼻尖。

“小坏蛋……”

“什么时候，才能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