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莺，将自己的手机放到她面前让她看清楚屏幕。“你看过这个帖子吗？”

“……什么？……！！噗！”柳莺莺刚开始还没看起来，凑近一点看清楚后，猛的一下将嘴里的咖啡喷了出来，幸好蒋雪不是坐她对面，只是手腕被喷湿了，衣服上没有溅到。

她们两个的动静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柳莺莺尴尬极了，想去拿抹布抹干净，蒋雪却比她先一步。

“你……生气了吗？”柳莺莺默默接过蒋雪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语气心虚，弱弱地对将桌子擦好还去洗了个手的蒋雪说。

“你说呢？”蒋雪没回答，而是反问她。

我当然是不希望你生气，但是我不希望你难道就真的不生气了吗柳莺莺吐槽。而且这个语气一点也不像不在意的样子。

“也许是……生气……生气了吧……”柳莺莺越说越小声，不过有突然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起来——又不是她传的绯闻，也不是她搞得，她也是受害者，干嘛那么凶qaq……可是她又不敢喝蒋雪这样明目张胆地说。

“你要是在意，大不了……以后我们注意一点，干嘛那么凶？而且明明都是他们在乱传，不凶他们凶我……过分……”她只能小声嘀咕，还是不是看蒋雪一眼。见蒋雪没接她的话，心里嘀咕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柳莺莺纠结的想法和小心思完完整整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故意板着脸想吓唬一下柳莺莺的蒋雪心里笑了笑，想着不能把人惹毛逗过头了，就不再吓她。

“行啦，逗你玩的，我没那么容易生气。”

其实她真的没生气，也不介意。且不说论坛上的人都是瞎编的，她总不可能因为这个迁怒于柳莺莺；她看见那些帖子的时候，还鬼使神差地将照片保存下来，嗯……构图和色彩结构都不错……

她隐约察觉到有些出格了，但是她们真正认识应该算在酒吧里，满打满算不过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说是喜欢是不大可能的，最多是朦胧的好感……而这种好感是来源于友情还是其他原因，现在也不太清楚，蒋雪向来是一个谨慎的人，在很多时候，没有明确答案的事她是不会轻易去做的——就像现在她不会去介意那些cp楼一样，她也不会故意让自己和柳莺莺保持距离来让自己从这种不明不白的猜想中脱离。

若是真的是这样发展，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而有些事错过了就是真的错过了；若是这时做错了，就再也不能悔过的。

柳莺莺没想到她又故意吓自己，但是现在她又有了新的顾虑。

“要不以后我们还是少点走在一起吧，毕竟积毀削骨……”其实她是真的很喜欢蒋雪——友情方面上的喜欢。蒋雪总是像一个大姐姐一样，有时候又有些母亲的感觉，第一次让她除了柳向路之外的人有了亲人的感觉。如果不是怕对蒋雪影响不好，她其实也不太介意那些虚无缥缈的猜测的，她又不会掉块肉。

“为什么要介意她们说什么，自己做自己的就好了。世界上那么多人，你不可能每一个人都讨好；那么多言论，也不能以为任何一天评论就可以改变自己。生活是你自己的，别人最多是在背后说，只要你不影响，那些言论就不会影响到你。”

这时柳莺莺听蒋雪说过最长的一句话，若是别人来说她可能会觉得矫情造作，但是从蒋雪嘴里说出来，真的有一种感悟世间的感觉……

还很好听！！

柳莺莺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耳朵，对她笑：“嗯嗯，听你的。”

她笑的灿烂极了，就像绵绵的云朵，让人晕乎乎的沉浸在其中，恨不得在那对小酒窝里醉过去，一下子就装进了蒋雪的心里。

即使很多年后，蒋雪还是没有忘记，在一个普通的下午，一家普通又拥挤的奶茶店里，金光撒在柳莺莺身上，笑的那么可爱又温柔。

也没有忘记，第一次心动的感觉。

小剧场：

柳莺莺：呜呜呜喜欢之前的蒋雪qaq

蒋雪：真可爱，想……

蒋雪：我把你当女朋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