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递过去又怕蒋以声懒得看,嫌麻烦。
哑巴交流真的很吃亏,表达个意思还得对方主动去接受。
人这种生物有时特别口不对心,分明不乐意看她写的东西,却又总在口头上敷衍。
两边有了信息差,就容易产生误会。
临春也怕和蒋以声产生误会,更怕对方嫌弃她不会说话。
主要是嫌弃她不会说话。
事情烦糟糟地堆在脑子里,无时不刻都在叫嚣着一个事实——蒋以声是个很特殊的存在。
说喜欢吧临春有点羞于往上想。
蒋以声成绩好能带她进省赛,长得帅家里还有钱。
实力和经济上的差异容易让人联想到物质方面的需求,因此这份在意多了点不清不楚的目的。
临春有时也怀疑自己,和蒋以声认识不过几个月怎么就能扯上喜欢。
但是又一琢磨,一堆矮子冒出来个吴彦祖,任谁都想选他当将军。
也不能怪她。
在逻辑上自圆其说,临春觉得好像也没之前那么心虚。
而且这几个月给蒋以声塞情书递纸条的小姑娘也不少,估计对方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
她懊恼地叹了口气,蹲在书店门口给边牧的狗碗加满狗粮。
商场的兑换券在周末已经分发出去,但是生意却意外的没那么火爆。
临春在奶茶店也就上下学的时间忙活一阵子,到了晚上就跑来书店这边打扫卫生。
顾伯最近很关注他的花田,整天就差把自己也给种地里去。
临春坐在休息区望窗外看了会儿,从口袋里掏出试卷来,找了本草稿本开始写解题步骤。
答案还是下午蒋以声写给她的,思路非常惊艳,简直就站在临春读的十几年书上扇她的脸。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教育差距还是很大的,最起码这种方法,临春见都没见过。
低头写完最后一行公式,余光瞥见身侧有光影微动。
她下意识地抬头,蒋以声已经走到桌边,拉开凳子坐下。
没一点避讳,就坐在临春的身边。
临春立刻垂下目光,就连握着笔的指尖一并往手心里蜷了蜷。
蒋以声手上卷了一套卷子,随手放在临春面前。
临春凑过去一看,是打印出来的近年奥赛真题。
年份都很新,六道大题,题型和初赛的一样。
“先写前四道。”
蒋以声的手指点在第四题上,又撕了临春的一张草稿纸过来。
他甚至都没带笔,摸了两下外套口袋,又去柜台翻找。
临春闷头做题,没管他。
蒋以声也在写题目,但半个多小时就写完了。
他没打扰临春,伸手拿过桌上的英文原著,时不时翻过去一页。
一小时多几分钟,临春把四道题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