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戕冤枉本宫,你也要看你这条命值不值!”
她用尽力气将苑笙拽回、甩在地上,旁的侍卫看见忙上前将苑笙按住。
这幕实在快、且吓人。
夏明勤虚眯起眸,康灯在侧喝然:“大胆奴婢,岂敢御前戕亡有辱圣目!”
这笔罪是记下来了。
苑笙嘶哭挣扎:“陛下,奴婢句句属实,就是宸妃娘娘叫奴婢去寻太子!说有未尽之言要述!旁的奴婢什么也不知。”
许襄君拨裙跪好,仿若听不到。
抬头直面夏明勤:“请陛下着人好好审问,臣妾无缘由这般行径带累自己与辰安,还望陛下明察。”
她徐徐叩身,娇婉身躯再次完整落于眸底,夏明勤颇有兴致得垂目。
这话属实,从明面此时她真什么益处都无。
许襄君不会为了绪王得势将自己做到这般地步,犯不上。
许襄君鄙屑夏昭瑄:“还请太子殿下让随行的两人出来做供,你我究竟说了哪些‘未尽之言’,一五一十在殿上明说。”
夏昭瑄闻她愣讽,曳眉。
她从见面便说这是陷阱,当父皇出现那刻至此刻,好似真如她所言。
方才与许襄君说他深陷此局会无事,以现在朝局,他若声誉再受损,怎会真无事。
他拧眉,沉嗓:“你们上前说,一字一句不落。”
那侍卫与他贴身内一道跪着,侍卫先一膝行半步准备答话。
许襄君突然感觉奇异,那人跪礼:“太子殿下说应着与宸妃娘娘半分夫妻情谊前来践约,当时殿中还无任何宫人,像是为人驱散。”
她一阵眩晕,夏昭瑄这个口无遮拦的东西。
他登时也急扯白脸,惶惶屈肩。
这人竟然也是一环?今日这局面究竟会做到如何?她狠瞪言夏昭瑄,冷哂后重重吞口气。
今日怕是有些难了,看来行的周密,誓要将他们坐实。
太子内侍骤然目瞪口呆,随即冷静下来。
望着几近并行的侍卫侧颈惊言:“殿下以为是宸妃娘娘相约,应邀目的是质问娘娘八年前为何陷害殿下。去了后娘娘出门见着我们还以为是歹人,特高声喊人,相谈第一句便是娘娘告诉殿下未曾相约,这是陷阱。你这侍卫,随手将你扯离宴席是为了作人证,你怎得瞎说!”
“陛下,当时宸妃娘娘见着我们殿下也是受惊了。”
许襄君微微舒口气,这下子局面是要朝夏昭瑄倾斜了?她不急不徐缓看此局进程。
这侍卫哽嗓:“太子殿下难道未说此言?”
夏昭瑄贴身内侍不作声响,脸色一白。
“ ”夏昭瑄急急吐了口,此刻怪自己孟浪胡言,他叩头:“父皇,宸娘娘见着儿臣第一眼确实吃惊,还质问儿臣是否儿臣将殿外人撤走,说未曾相约,是陷阱,喝请儿臣让路与她。”
他长吸口气:“只是儿臣还未及让路,多与宸娘娘言语了两句,父皇便来了。”
殿上诸人也是在串联思绪的。
夏明勤就这样悬目于殿下,府看底下局面。
苑笙骤然插口:“难道太子殿下也未曾见着奴婢吗?奴婢传话后,您便带着贴身内侍、还随手点了位护卫去赴约。这随意拉扯的护卫也会胡乱攀咬?”
那侍卫适时接口:“陛下,臣不敢胡言,殿下确实受了这位宫女口信,前去与宸妃娘娘相见,”
夏昭瑄像突然开智般,仰头御座:“父皇是被何人怂恿而来吗?若为人怂恿,定是害儿臣与宸娘娘之人!”
夏明勤吊眉,随手取了盏朝太子右斜方狠狠砸出去:“朕不能是喜欢宸妃,兴起相见?”
夏昭瑄一口磕在夏明勤怒意中,肩胛瑟瑟颤两下。
“ ”许襄君胸腔窒息,仰头看夏明勤。
他尖锐锋利目光狠狠压下来,许襄君头皮一阵发麻,呼吸被扼住:“请陛下明鉴。”
她看向白衡,正要唤上前说话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