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转眼被人设计与后宫妃嫔有染,现场抓得虽不是你,但娘娘贴身帕子却出现在大皇子身上。”
“这种后妃淫|乱罪行,要不是你行的隐秘且怀有‘龙嗣’,管你泼天荣宠,今夜怕是要同那位贵人一道被宫规处置,不会只是牵累封殿了。”
“娘娘行事当真狠绝,自己名声也不顾,可知这会跟您一辈子?日后若得高位,少不了文官口诛笔伐。你宫内淫.乱,也不怕自己行个偏差。”
“如此一石二鸟拉扯下大皇子,娘娘可是在为皇嗣铺路?”
许襄君抿唇:“我要长长久久、安安稳稳的活着,不会行有偏差,这宫内谁死都不会是我跟黎至。”
皇宫中最笃言不了的话倒让许襄君说得信誓旦旦,不知从何处竟让人不由信服几分。
许襄君攒眉。
铺路么,是有那么一份私心,是来自黎至的私心。
李嬷嬷瞧她,缓才细声:“若不是黎至这些时日御前得了些脸,陛下暂且有事要他办,这种情形他当众说送娘娘回宫,陛下一口气出不尽焉能轻纵,他顶风作死能留条命不易,杖脊只是轻的。”
“你们一个个的当真 ”
这么不要性命豁得出去的行径,让数十年身经万事的李嬷嬷也不知道如何评说。
“ ”许襄君垂眸,怎么会不知道那个时候黎至不该同她说话。
为了黎至少被夏明勤猜疑,她早早放出话黎至跟上辰宫‘恩断义绝’,谁知道他当众会
许襄君抿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指尖磋磨李嬷嬷衣袖:“多谢嬷嬷当初为我求得此处,能有小道进出,我这两日先不用药,想去看看他,过几日嬷嬷再来替我养身子可否?”
李嬷嬷尖眸瞧她:“只要娘娘说到做到,老奴命给你都成,让你去看他如何不行。”
语调骤然高转:“就是娘娘您敢去他住处害他吗?”
许襄君一阵心悸,她出上辰宫被人发现可不就是死路一条。
可黎至受了刑
她瞥眉:“嬷嬷说得不对,我是去照顾他,怎么会害他。我有平珠,她能改貌。”
李嬷嬷见她胸有成竹且一意孤行,也没什么好说的。
冷声:“娘娘要出了意外,我定将黎至送下去陪你。”
李嬷嬷挥袖罢手,将许襄君手掸开:“好自为之。”
斗篷兜帽盖上,“五日后老奴再来。”
许襄君大喜,裂开嘴:“谢谢嬷嬷。”
小儿家娇俏十足,笑靥如花的芙蓉面庞真让人看不出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李嬷嬷余光一瞥这眼瞧出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纯净,瞬时想,叫她去弑君这条死路会不会不合适?
转念她与阉人相守这个行径,本生也不容于世,早死晚死罢了。
心一坚,忽视掉这样春华灿烂的小姑娘性命的珍贵。
许襄君扑进黎至亲手铺的褥子上,明明熏过香是好闻的,可她鼻腔却钻了几丝血气。
脑子不禁萦绕黎至弯腰给她铺床叠被的身影,受了杖脊他怎么弯得下腰的?
她抱的时候,黎至又是怎么咬牙忍住疼的。
这样想着她一夜都睡不着,天一亮,她速速叫喊白衡近身:“去把上辰宫留下伺候的余剩两人喊来。”
一名宫女跟个太监站到她跟前儿,许襄君一眼便认出这太监是谁,心思一阵翻搅。
抿唇:“你可会认字?”信手指向那名太监。
这太监跪拜:“奴才识得。”
白衡左瞧右瞧觉得这太监怪异,上辰宫之前明明没他,为何黎少监在殿内择人留候,会有这个原不属于上辰宫的人在这里?
她怕是有人诡心安排人来害自家娘娘,忙站出来指着:“娘娘,他不是上辰宫的人。”
白衡一步上前挡许襄君面前,喝狠质问:“你是谁,你是怎么出现在上辰宫的,速速说来。”
这太监叩头:“奴才是黎少监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