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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中枢神经,具体表现为有点头晕想吐。

然而,监控表明一切正常。

医生说他的不适是熬夜、劳累过度引起的。

他并不是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可那以后,只要楼层不太高,哪怕电梯间门人很少或是他有专属电梯,他都不想再坐。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他自然就顺从自己的内心。

如今这个梦

关键是那些数字和符号。

贺明隽的手敲了下桌面,意识到自己又在脑海中计算,便迅速转移了注意力。

虽不知那究竟是什么,但梦境引导着他去解开,那他偏不这么做。

贺明隽就是这样的脾气。

如果是他不想做的事,哪怕不利己,也要损人。

更何况,这未必对他有利。

贺明隽将丝线收回后,又去洗了脸,再抬起湿着的手,将翘起的头发压下。

最近不方便理发,他的头发长了大约有半寸。

因为他现在的发丝比较细软,一睡觉后脑勺的头发就要飞起来。

贺明隽刚整理好,就听到大师兄那比别人都重几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等大师兄开口,他就指着银针的位置,道“大师兄帮我取下来吧。”

之前贺明隽选择用银针而不是直接用丝线,是为了避免液体沾到自己的身上,需要再次换衣洗澡。

他只休息了一个多时辰,现在不想再睡了,但他也懒得折腾。

听到他的话,大师兄没有任何迟疑,一伸胳膊,就把银针拿下来了。

发现上面粘了黏液,大师兄还擦了擦才准备递给他。

看着大师兄要走过来,贺明隽连忙制止“站住。”

“啊”大师兄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停住脚步。

大师兄已经习惯对贺明隽言听计从了。

贺明隽拿起灯,照了下蜘蛛的尸体。

大师兄的视力没有二师兄好,方才没有看到,他腿又长,再走一步就要踩上了。

大师兄看到后,没有多想,只说了句“海上的活物怎么都长得这么恶心”,然后就将蜘蛛尸体收拾去烧了,还将那片木板擦干净。

贺明隽则是切了两片沉香点燃,祛味。

先前在林间门捡到的沉香木,他还留了一些。

收拾完这些之后,贺明隽就问“四师兄呢”

若是别人,可能会意识到什么,但大师兄就没那么多心思,直接答道“四师弟他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晕船,你又好不容易才能休息,就”

贺明隽听着,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的表情。

显然是有所预料。

他也没说什么“之前不是让你们有事叫醒我”的废话,直接去看四师兄的情况。

四师兄脸色苍白,额头都是虚汗,眼睛都有些无法聚焦。

是瘴气引起的。

瘴气引起的病症本就因人而异,还有一定的潜伏期。

贺明隽忙着炼制武器,而四师兄又一贯沉默、过于懂事,有一点小小的不适时就完全自己硬撑着。

因此贺明隽就没有发现。

“不算严重。”贺明隽诊断之后道。

“我先为四师兄施针,大师兄去烧些热水准备给四师兄擦洗一下,二师兄把药熬上,之后我守着,你们便去休息吧。”

不等他们说出反对劝阻的话,贺明隽又道“船还有半个时辰左右靠岸,上岸后我们直接趁着夜色离开,我们携带的药材不足。”

大师兄和二师兄只能听他安排。

四师兄施了针之后就沉沉睡去。

药需要熬近半个小时。

贺明隽去检查了一下驾驶舱和船的行进情况,便坐在炉前,借着火光,开始用沉香木雕簪子。

他打算在上面刻一个法阵,送给二师兄。

这是个细致活。

不过,贺明隽专注起来,只用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