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嫉妒得眼睛都要红了。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冰冰都从来没喂过她饭诶!
乔染走过去把洗好的小勺子塞进小鸭子手里,把小鸭子抱到一边放着,自己占了小鸭子的位置,气鼓鼓地瞪了沈溪一眼,“啊——”地张大嘴巴,意思是她也要吃。
沈溪瞥她一眼,叹一口气,无奈地给她喂饭。
乔染得寸进尺,学着小鸭子的语气和她撒娇,“人家也要夸夸!”
沈溪:“”
“好棒好棒,行了吧?”
乔染哼唧一声,沈溪和她商量,“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说话?”
乔染嗲嗲地问:“怎样?”
沈溪:“怪恶心的。”
她不是第一个说乔染这个语气恶心的人,之前齐巡就说过,乔染不以为意,反而得意忘形,更加放肆。
她扑到沈溪怀里疯狂地撒娇,“不嘛不嘛不嘛,人家就要嘛就要嘛就要嘛。”
沈溪浑身僵硬,想把她推开,又怕她借题发挥大吵大闹,只能艰难地受着这样的折磨。
还好乖巧懂事的小鸭子很快将她解救于难。
小鸭子其实就是觉得乔染这样子好玩,赶紧摸出手机,飞快给齐巡打了个视频电话。
齐巡当时正在给员工开会,发现有个笨蛋组把分发的任务弄得乱七八糟,气得不行,正教训人呢,看到小鸭子打来的视频脸色一下就变了。
她在会议室就差点没忍住笑,一边往外走一边接起小鸭子的电话。
小鸭子在屏幕里呆头呆脑地瞧她,歪着脑袋傻乎乎的,特别可爱,齐巡刚还凶得二五八万似的嗓音一下就夹了起来。
“宝贝鸭鸭,怎么啦?不是说和冰冰姐姐一起去怪姐姐家里吃饭饭嘛?”
她这个变态,这么大年纪了还用叠词,恶心得和乔染有得一拼。
小鸭子抱着手机,把摄像头转向乔染和被乔染熊抱在怀里的沈溪。
“姐姐看!怪姐姐在撒娇!”
乔染脸红,“鸭鸭干嘛呢。”
小鸭子说:“人家也要这么和姐姐撒娇!”
齐巡笑着应了一声“好”。
小鸭子进入主题 ,小眉毛往下一低,委委屈屈地哼唧,“姐姐都好久没有和人家玩游戏了。”
齐巡把会议室门关上,靠着墙懒洋洋地站着,温声细语地哄鸭子。
“对不起嘛宝贝鸭鸭,最近工作有点忙。”
而且她忙得最多的就是小鸭子最开始吵着闹着要下来的项目,处理好了以后确实一本万金,但各种渠道打点关系,应酬酒局不断,实在费人心神。
她已经连续好几天下班以后不是开会就是陪客户吃饭喝酒,随后转战夜场唱歌玩乐。
每次晚上很晚很晚回到家,小鸭子坚持在客厅等她回家,坚决不要一个鸭在房间独睡。
它的心坚韧不拔,可是它只是一只懒懒的小鸭子,白天起得很晚,晚上才过十二点竟然就又开始困了,坐着歪歪斜斜扭来扭去地打瞌睡。
小鸭子想着要等姐姐回来一起睡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