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蔺寻枝沉默了。
牧调只留下最后一句要赶去做礼拜的话,就离开了地下室。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的,李。”蔺寻枝说。
[和他们一样,寻枝。在你翻开日记之后。]
蔺寻枝追问:“游戏最后一天,你在安全屋里吗?”
[不在。]说完,李的话锋一转,解释道:[寻枝,你还在记那天的仇吗?我知道我的画被撕掉了。那天我忙着和林沈佚一起关掉游戏,算是和你见过最后一面了。]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能算是见面吗?让我完成游戏的是你,先结束游戏的也是你,李,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在让你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需要我。你曾经有过很多情人,记得吗?]
蔺寻枝哑然一瞬,“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大部分都是人体模特,我也没有跟他们”
[做/爱吗?]李毫无遮拦地说着:[可你也没有跟我做过,所以我和你之前的情人们有什么区别。]
“我爱你。我只跟你说过,区别就在这里,李。”蔺寻枝语气平缓,诉述事实一般,用这句话堵住了那张吃陈年老醋的嘴。
一阵风出现在蔺寻枝的脖颈和耳边。
祂无处不在,是蔺寻枝身边的任何事物,包括呼吸的每一口空气。
[我听到了。]
[我也爱你,寻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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