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假货的扮演近乎完美,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可能是羽川和留下的、用来代替她自己的东西。
……很难说黑泽阵那时的心情到底该怎么描述。
茫然?愤怒?不解?
最后都汇聚成一个问题——羽川和还会回来么?
从发现那是假货开始,羽川和的模样便在他脑内顽强地停留在黄昏分别的十六岁,无论是逼问还是偶遇,他也从未将假货的变化当成羽川和长大后的形象。
可是七年同样漫长。
黑泽阵成为琴酒,成为boss最忠诚的利器,成为组织无人敢轻视的清道夫。
他从不为剥夺生命、沾染血腥而羞愧,也不为他人的憎恶动摇,唯独在一年年过去的时间中,四处搜寻不得,他开始怀疑羽川和回来的可能性。
黑泽阵相信羽川和不会放弃他们的友情,可漫长的、结果不明的等待,对任何人都可以称之为无望;对琴酒而言,寄托于信任的等待近乎荒谬。
他的敌人、同事和上司,都会为此发笑。
这算友情么?
黑泽阵不知道。
友情会让人甘心陷入无望么?
琴酒也不知道。
但不管是作为黑泽阵还是琴酒,他闭上眼都会想起十六岁的羽川和,更能在人影幢幢的喧闹声中,第一眼就看见灯光下二十三岁的羽川和。
于是他知道,自己早就心动了。
什么时候?过去的每一瞬都有可能。
使黑泽阵心动的那一瞬也许短暂,但这份心动却持续了漫长的时间,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即使对方不在,即使他踏上另一条路,也不曾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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