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儿女推下车的人,让他承担没命的风险,就跟让葛朗台主动为了别人花大钱一样,休想。
上课很快就结束了,萧何和张良并肩从室内出来,他们身后是依旧在讨论的学生们。
已经下课了,但是学生们都还舍不得走,刚刚的知识学的太新了,得和同学们交流巩固一下,实在不会说不定还要就近问一下老师们呢。
“这天底下最聪明的三个人可就在这儿了。”范增一边调侃一边凑近刘邦的耳边,“你确定不举……”
大事二子还没有出来,就得到了刘邦的坚决反对,“我现在过得很好,萧何、曹参、樊哙等等,我们大家都过得很好。”
没有正面说举不举大事,但是刘邦的话已经讲得十分清楚,不愿意平静的生活被打破。
“我知道了,萧何、曹参、樊哙他们想必也是这么想的,那这个人我们必定拿下了。”
范增也不气馁,他现在对于劝说刘邦起事,是抱着一种“吾日三省吾身”的态度,每天问问,万一哪天生活重击了刘邦一拳,他想举大事呢,这也是说不准的。
范增对自己很有信心,他是个很有耐力的老人,一定会等到那么一天。
张良也对自己很有信心,毕竟这对手真的越看越一般,这沛县建造的也就这样,怎么能留得住人才呢?肯定不如他的阵营好啊。
张良想,虽然他目前是有点居无定所的样子,但是规模属实正规,秦朝都没认真管过的偏远小山村,哪里来的实力和他对拼呢?
自信张良迎来了滑铁卢,萧何听都没有听张良给他画的饼,而是干脆利落地拒绝了。
萧何并不是什么追名逐利的人,如果追名逐利,就不会选择在沛县发展,而是去郡里,去咸阳了。
不过,他确实有些离不开故土,现在更好,这些孩子们是他们一手从零带到现在能利索的互相辩论的,要知道刚见面的时候,自我介绍都不太流利。
张良被拒绝了,倒也没有怎么样,依旧是风度翩翩,甚至还更加贵气了一点。
原来是从袖子里拿出来一颗圆润的珠子,珠子真的很圆润,甚至里面像是放了沙子一样,在缓慢流淌着。
“这是我们现在能掌握的工艺,沙子从一面彻底流到另一面,是一柱香的时间,只要不摔了,一般情况还是很安全,送给萧兄研究一下。”
张良不急,之前也说过,他这次紧急撤离是准备趁着那些“盟友们”还没反应过来,先坐实了姬良这个身份,到时候张良依旧可以活动,一举两得。
而留在哪里营造自己的身份不行呢?在这沛买个小院,过一些闲云野鹤的生活,也挺好,甚至可以近距离看看,沛县这些人是怎么用天书的知识折腾出新鲜日子的。
范增这人真的不一般,老而不死是为贼,在活过了平均寿命之后,范增的每一天在别人眼里都是一天的奇迹,更何况这人还身体硬朗,有折腾这儿、折腾那儿的勇气。
就是不知道,这沛县的县学,真的用天书教的这一套,兼了一些对《秦律》的学习,能那个不能以后彻底改变这个被秦朝掌握的时空。
刘邦,汉高祖。
张良突然想起来了这很关键的几个字。
“竟然是,这个人?”
别说是张良,就连扶苏一时半会儿都没联想起来,同名同姓之人何其之多?最主要的是,天书上那么多皇帝呢,难道一一代入不成?也太过麻烦了。
张良突然仰天长笑了三声,“哈哈,天意如此,天意如此!”
老天爷都想把他送到反秦成功的阵营里,难道自己是助力?
是了,这里虽然有范增这个老狐狸,又有萧何这个同样杰出的人,自己来应该也是锦上添花,但是沛县参加徭役、兵役的人一目了然的多。
街上开店的大多是女子,而走到这稍显偏僻的县学的时候,路边路过的田地里,进行耕作、侍弄农田的也大多是女子。
难道之后举大事,是要依靠女子吗?建立女子军倒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