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古井般沉寂的眼眸幽暗一片,抿唇并没有讲话。
他毫不留情低头含住将那纯白的花,然后残忍揉碎了,上面抖落下来的晶莹,滴落在下巴缓缓往下落,留下一道水渍痕迹。
褚月见大约是中毒有些久了,所以反应得很快,那洁白的肌肤上泛上一层薄粉,眼神都泛散了,自唇边溢出细微的声音。
那声音似琴弦碰撞,撩拨出丝丝勾人的惑音。
奉时雪闻言呼吸失率,复而抬起头,唇边晶莹闪着光,冷漠又恹恹地垂眸看着她。
她因为他忽然停止的动作,而产生了虚妄感,所以她那双水雾眸,里面蔓延着盛满了无辜的不解,正欲要开口讲话。
奉时雪见她启唇,克制地抿住唇,忽然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她的唇,将她即将出声的唇堵住。
"别出声了。"他的语气喑哑,带着恹恹的怠倦,似不喜听见。
被捂住嘴的褚月见很无语,其实也不想发出这样的声音,但真的没有办法。
她只要想到,一脸禁欲克制的奉时雪,正做着那样最悱恻之事,脸上明明已经染上了,却还能保持原有的清冷克己,便有些忍不住。
被他捂住了不能开口,褚月见便闭眼偏过头,抑制着自己,手紧紧地抓住垫在身后的绫罗将其揉乱。
她终于不出声了,耳边也没有了那惑人的声音,奉时雪紧绷的情绪终
于得到的缓解。
他垂下寡淡冷清的眼眸,脸上已经有被蛊惑的神情,但那双眸却依旧满是冷静,仿若理智和身体分割成了两个人。
他依旧清冷克制,却也正在疯狂亢奋着。
奉时雪神情冷漠,打量着她此刻的表情,那双向来带傲气的眼儿,此刻满是水雾,好似轻轻一抖,便会如珠子般往下掉。
“你腿别抖。”奉时雪带着沉息的嗓音低哑又轻柔,像是揉碎了天边卷着的彩霞,还带起云卷云舒。
褚月见本来还能假装克制,但真的没有办法抵御这样的声音,特别是此时的场景。
清冷的声音入耳,只觉得心口酥酥麻麻的,对他的话恍若未觉,她无意识抖了抖。
"嘶——"
褚月见顿时便了脸色,方才带着恍惚的表情全消散了,惨白得似纯洁的梨花。
"别动!"
奉时雪这句话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偏偏褚月见一次都不听,还要动。
他神情恹恹地用手禁锢着她不让动,然后浅浅地沉下,将颤巍不停的花瓣压住,轻柔刮过浅陷其中沾上了晶莹的露珠。
捂住嘴的手离开了,褚月见终于能讲话了,惨白着一张脸,水雾泛泛的眸中带着不可置信。
她看着额间泌出晶莹汗滴的奉时雪,脸上虽是克制,但眸中却是虚妄的赤红,显然比她这个中毒以久的人还要深陷。
方才不是说让他别冲动吗?
她都听话的不出声了,他还要去压那娇弱不堪的花!
褚月见怒了,咬着下唇,很艰难也要吐出支离破碎的一句话。
"奉时雪,你是个骗子。"方才说好的不进。
奉时雪掀眼看她,冷漠得犹如一尊散发着风霜寒雪,语气带着极其克制的沉息: “别出声。”
若她在这般娇滴滴地开口,他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真的如她所言是个骗子。
褚月见没有得到解释,反而还得到的呵斥,心中忽然一口气升起来。
她拼尽全力猛地使力,想要坐起来,却忘记了此刻两人此刻的情况。
人是坐起来了,但褚月见懵了。
奉时雪神情也难
得有些怔愣,四目相对,具瞧见双方眼中的情绪。褚月见对视上后,身子便开始抖个不停。原来她真的误会奉时雪了,以及,她大概彻底完了。
奉时雪脖颈青筋虬结,沾满了汗渍往下滴露,冷静消散,目光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