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有丝不耐,心事重重的。
“主君,夜深了,您明日还要处理一府事务,还请早些休息吧。”
“你这是赶本君走?”温言澈讶异。
“侍身不是这个意思,侍身只是担心煦煦公子没人照顾。”
听他这么说,温言澈不好再留,“也罢,本君确实该回去了,那你便歇着吧。”
陆时逸起身相送,临出门时,温言澈转过头意味深长的回看他一眼。
“时逸,本君希望你和夭夭越来越好。”
陆时逸微微怔愣,“是。”
送走了温言澈,陆时逸回到婴儿房,他有许多话对夭夭说,他拿出一叠信纸,将心中所想一一写下,越写越感到遗憾。
整整一晚,仿佛用信纸陪伴孩子走了漫长的一生,他庆幸,至少还有时间告别。
一封又一封信装好,天已经蒙蒙亮。
最后他提笔给温言澈留了一封信,将夭夭托付给他。
他撑着疲惫的眼皮来到夭夭床前,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陷入沉思。
“妻主,如果当时你在,那些人应该就不会那样说我们的夭夭了吧?”他苦笑一声。
始终忘不掉那些话,那些话就像一根根刺深深扎进他的心底,时刻折磨他的意志。
但很快,又想到了顾南书,想到了那一天落荒而逃,他自嘲一笑,“如果你在,你会相信我吗?妻主,你会保护我和夭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