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不是在暗示爸爸什么？”

乖乖：“吱吱吱（啐！老色鬼！）——”

浴室里的水蒸气不断地外溢，蒙得外面的镜子上都是雾，师百衣开了一道小缝，用来接周玄递的毯子。

水珠从她赤.裸的手臂上滑落，令他想起昨晚两个人大汗淋漓的时候。

没过一会儿，师百衣裹着毯子出来了，师百衣看他挡路中间，伸手去捂他的眼睛，意思是让他别看了。

她今天晚上还要工作，是绝对不可能任他胡来的。

“你去洗澡吧，别浪费了热水器里的水。”热水器在烧热之前要放掉许多冷水，这对师百衣来说是个常识，对周玄却不是。

周玄还以为自己受到了暗示，欢天喜地地抱着睡衣去洗澡了，他把自己的衣服从周家带过来了，并占据了师百衣的一个小柜子。

师百衣的衣服不多，但春夏秋冬的衣服加起来也不少。

周玄一点点在她的空间里留下了自己的位置。

但是周玄刚打开花洒就被烫到了，他终于明白，明明现在是夏日，为什么浴室里有这么多水雾。

这也太烫了！

周玄洗澡洗了有一段时间，而师百衣已经坐到床上办公了，她把周玄的枕头拿来当垫背，以至于周玄上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枕头。

周玄加倍失落，又不放弃那点期待：“真的不行？”

师百衣摇头。

周玄刚洗好的头发已经半干，像炸开的毛球，而他本人也快炸毛了。

“衣衣——”周玄去挠她的手心：“一周一次也太少了吧？你这是在拿圣人的标准要求我了……”

他们是新婚，又不是金婚，谁家热血方刚的新婚夫妻一周只做一次？这种情况，体检的医生听了都要怀疑他不行。

“衣衣你是医学生，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T_T”

喜欢一个人就会理所当然地想和她亲近，而且他们是合法夫妻，哪有开荤之后就食素的道理？

“那……一周三次？”

周玄脱口而出：“四次。”

师百衣说：“也行。”

于是周玄很后悔自己没有多说一次。

今天晚上不能深入交流，就只能和老婆贴贴抱抱，但是说句不恰当的比喻，师百衣真的觉得有只大型犬在自己周围滚了一遍。

师百衣一只手抓着电脑打字，另一只手回应周玄，安抚性地扣住他的手掌。

后来周玄折腾累了，知道哄不了师百衣心软，说：“我再去洗个澡。”

撩拨老婆不成反而把自己弄得一身火，周玄忽然明白自己和师百衣在意志力上的区别。

师百衣看一眼电脑右下角，最终还是合上了电脑：“算了。”

她去扣他的手，十指交叉，这回是真的暗示了：“别折腾太久。”

周玄热情似火地扑了回来，他说：“我有分寸。”

两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年纪，又彼此相爱，在床事上自然很和谐。

“你说谎。”周玄本来想咬她的耳朵，最后只轻轻舔了一下。

一瞬间，师百衣战栗，片刻后才喘息着回答，“我说了什么谎？”

“你明明也很舒服，为什么要拒绝我？”

昨天晚上虽然是初次，但大家都是身体发育正常且健康的成年人，周玄又做足了功课，适当的温存并不会影响第二天的工作。

周玄堵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说话，一个劲地自己委屈：“你在保持和我的距离。”

“一周一次？嗯？”

原来就连周玄也感觉到她的克制了，他今天没有昨天温柔，像海上停息又骤然暴起的风雨。

“我……”师百衣承认他说的对。

“不想听你解释。”周玄抱着她，找到一个更合适的位置。

身体坦诚相对的时候，人好像就没有办法说谎了。

这一次是师百衣主动向他贴近，她摸着他后背紧张的肌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