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一直没有问你的名字,这就算我的最后一个问题吧。”姬青虞看着对方。
“大椿。我叫大椿。”对方也看着姬青虞,认真说。
“那个‘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的大椿?”姬青虞疑惑,这可真是个特别的名字。
然而大椿一脸莫名:“嗯?有这个说法吗?我只知道这是个代表长寿的名字。”
他笑了笑,“你这个说法很有想象力,继续保持。”
然后就下线了。
姬青虞没有继续想他,而是想着大椿这个名字,陷入了怅惘。
明明是很特别的名字,但是用它的人,却根本不知道它的来历,只是像羊饿了吃草,牛渴了喝水一样,凭本能选了这个“代表”长寿的名字。
就像上一次,陈奶奶将《游子吟》当做遥远的过去流传下来的缝纫童谣唱给她听,却不知道那是自己的祖先们创造的灿烂文化。
在这个夏族文明成为绝响的时代,她像是天然和同伴频率不同的海豚,只能孤独地与自己唱和。
姬青虞没有伤春悲秋太久,很快,她就想起了自己山一样的十万星币大债,继而想起了大椿推荐给自己的割韭菜大法。
家禽比美大赛,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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