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像是在做梦,梦境里有人吵他闹他,他被吵得不耐烦了,把那人压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胛骨处,迫使她往自己怀里靠,另一只手按在她腰上,更好的禁锢,不让她有任何的逃离空间门。
他还梦到了,这个人的模样。
是方清漪。
他贪婪地将头埋在方清漪的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声线,说:“方清漪,你让我睡一会儿,等我睡醒再陪你。”
语气熟稔自然的,仿佛是五年前某个清晨重现。
方清漪每到夏天,睡眠尤为浅,很容易惊醒。醒来后,百无聊赖,便拿容屹寻乐子。
戳戳他的腰,摸摸他的皮肤,或者是跟小鸡啄米似的亲啄他的嘴。
容屹被她闹醒后,也是这样的不耐烦。但他不像现在,只是一句话回应。
当时的容屹,被她弄醒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将她剥得跟水煮蛋似的光溜溜,压着她亲,喉结滚动,气息粗重,嗓音粗嘎:“非得来招惹我,最后哭的还不是你?好玩吗,方清漪。”
哪怕是回忆……
都挑动着她的肾上腺素。
……很好玩啊,容屹。
因为是你,所以一切都变得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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