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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别院,本以为耿梨会在二门的地方恭迎自己,但是却没有看到人,只有董嬷嬷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在垂花门外的廊下站着,看着乌拉那拉氏过来连忙行礼。

没有看到耿梨的身影,乌拉那拉氏不禁皱了皱眉,心中微微有些不满,只觉得这耿氏当真是有些恃宠而骄了,仗着有孕人都不出来,这可是以前李氏都不敢的。

但是在董嬷嬷面前,乌拉那拉氏也不好多说什么,笑着亲自把人掺了起来。

“嬷嬷快起来,不必行礼,许久未见嬷嬷了,嬷嬷的身体可好?”乌拉那拉氏也没有急着为耿梨的情况,反而先和董嬷嬷寒暄了起来。

对于董嬷嬷,乌拉那拉氏自然是不陌生的,毕竟胤禛和乌拉那拉氏是少年夫妻,当初两年大婚的时候住在阿哥所里,董嬷嬷就负责照顾两人。

到了后来出宫开府,董嬷嬷也跟着出来了,还教了乌拉那拉氏很多东西,包括如何管理奴才、如何立威、如何应付妯娌和宫里的那些娘娘主子。等整个贝勒府一切都走上正轨之后也不贪念权柄,主动请辞去庄子上养老。

就这一点,就足以让乌拉那拉氏对董嬷嬷很有好感了,更别说董嬷嬷的身份也不一般,来了庄子,自然是先慰问一番的。

董嬷嬷不卑不亢站起来,笑着道:“多谢福晋关心,庄子清闲,老奴一切都好。”

“那就好。”乌拉那拉氏淡笑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朝董嬷嬷身后看了看,似乎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心。

“对了,耿氏呢?怎么不见她?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到底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人,董嬷嬷自然看出乌拉那拉氏是对耿梨没有出来迎接有些不满了,不过倒也并不担心。

董嬷嬷叹了口气,微微欠了欠身:“福晋见谅,耿格格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害喜很是厉害,所以这才不能出来迎接福晋。”

说到这里,董嬷嬷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丝深深的忧色。

不仅仅是因为耿梨的害喜太过严重,更是因为董嬷嬷发现,因为害喜的原因,耿梨的情绪开始出现了不稳定的情况,甚至都隐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魂力了。

今天早上的时候,董嬷嬷发现耿梨床头的架子断了,那是耿梨在睡梦中因为害喜太过难受无意识中切断的,这让董嬷嬷额头当即就忍不住冒出一丝冷汗,更担心的是这种情况会越来越多。

“果真这般严重吗?”董嬷嬷脸上那深深的忧色被乌拉那拉氏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些大诧异。

她原本以为耿氏就算真的害喜,也不会太厉害,更多不过是为了博取怜惜罢了。但是见董嬷嬷这表情,乌拉那拉氏不由得有些信了。

毕竟也是在宫里带了几十年的老嬷嬷了,对于董嬷嬷的本事乌拉那拉氏自然是信服的,也不太相信区区耿氏能瞒过董嬷嬷的眼睛。

董嬷嬷也没有多说,毕竟眼见为实:“福晋看过就知道了。”

说着微微后退两步,做出了请的动作。

乌拉那拉氏眉头微皱,也没有多说,带着人就进了二门,然后绕过一片游廊就来到东跨院。

一进屋子,乌拉那拉氏就闻到了一股微酸的味道,那是只有呕吐后才会产生的气味。

虽然已经尽量开窗散气,又用了一些水果鲜花遮掩,但是这种味道依然还残留很多,这就不是能装的了。这让乌拉那拉氏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心中疑惑。

难不成这耿氏的害喜真的很严重?

乌拉那拉氏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往里走,就看见蜷缩在床上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一脸痛苦之色的耿梨,忍不住迟疑了一下,轻声道:“耿氏,我来看你了。”

耿氏这样子,似乎害喜真的挺严重的?

而听到声音,耿梨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乌拉那拉氏,耿梨混沌的大脑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意识到自己现在似乎应该要行礼的。

只是嘴巴刚张口,一股熟悉的恶心感又瞬间袭来,然后当着乌拉那拉氏的面,耿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