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昏的脑袋, 上前查探一番。在那带血的墙上, 竟然真让他查到了些新线索,宋家似乎和刘逆臣有来往这倒是出乎他意料。
但又无法解释, 为何他们会想让徐笙嫁给宣王?
莫非, 那些人以为宣王上了位, 就可以洗脱刘逆臣的罪名不成。
想这里的牵扯, 池景州长叹出一口气,道了实情, “官家只想立孱弱的幼子为太子, 他们再怎么折腾, 也翻不过天。”
但他又皱起眉,这些人里的诸多龌龊。
官家迟迟不肯立太子, 坤宁宫也是有些坐不住了。娘娘拿徐笙和状元郎的婚事敲打着他。徐府只顾自己的前程, 比起个寒酸的状元郎, 自然是更想抱宣王这条大腿。
在意徐笙的处境的人, 只有他是真心实意的。
人人都在利用那小娘子, 池景州原本想着婚事还在, 他还好正当光明的护她,可是被那小娘子自己一搅合, 怕是没那么容易。
但有一句话,徐笙说的对,此事都是因他而起。
既然被刘逆臣的余孽盯梢了,定然得想个法子,解一解燃眉之急。
池景州拿了书房的那副画,“这上头的加了些致幻成分的迷药,去查清楚。”
“大人您中迷药啦?”皇城司的下属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人没事吧!”
他从宋府出来,不置一词。大抵是没什么事,池景州转身就问起了徐笙的事,“徐娘子可是回相国寺了?”
下属心里门清,他哪里不知道大人最在意的就是徐娘子。
“回大人的话,属下不敢有一丝怠慢。”瞪大了眼睛瞧,他指着不远处说,“那徐娘子的马车就在那停着,她人还未从徐府出来。”
还未出?这都什么时辰了,徐笙头一回来宋府,她哪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说。
一想起她,他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烦闷,又都蹿起来了。
池景州拿手压了压,“听闻,吐蕃国军为了让武出臣听话,钻研了一些歪门邪道,有些迷药对内力深厚的人影响大,对普通人反而无异。”
下属原本对调查迷药的事没什么方向,这么一听,他恍然大悟,“大人是怀疑这迷药是来自吐蕃?”
“我们多年来查不到刘逆臣余孽的下落,或许,他这些年根本不在东京城。”
这么一分析,还真的可能会是这么回事!
既然是冲着来的,势必会露面。池景州提醒了一句,“徐娘子身边得有人,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拿你是问!”
下属可是个会看眼色,又对着他说,“徐娘子招人稀罕,那新状元郎每日都给相国寺送书信。大人可要上些心思了,免得真被人翘了墙脚。”
池景州瞥了他一眼,反问一句,“那你教教我,怎么才算个上心?”
下属还真的说了好多法子,落到现下的实处,“天色不早了,不若大人等了徐娘子,亲自带她一程?想必徐娘子定然欣喜。”
池景州颔首,眼尾有一丝倦,“嗯,那就等一等。”
拿出那块玉珏来看,看着的确像是官家的东西不假,但他仔细也去查过了,这玉珏是成双成对,当年官家带了一块,另一块赐给了那刘逆臣。
本就差不多样子,没人会注意到两块之间的些许差别。
徐笙到底是官家遗落在外头的明珠,还是刘逆臣的余孽特意给他下的套?
他盯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