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让她如意,“上回说的话本子,你准备几时给我?”
他也是个疯的罢!
徐笙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你是要扯着嗓子告诉所有人,我和你过夜可么!”
“嗯。”赵晏摊手,道,“把话本子给我。”
她一个巴掌清脆的拍在他掌心上,恶言恶语道,“话本子景州哥哥拿走了,不在我这里。”
叫的可真是亲密,生怕旁人不知两人的情愫。只见赵晏更不想走了,坐到她写字的椅子上,“那徐娘子,总要留本王喝盏茶罢?出个跑腿费什么的。”
怎么和个牛皮糖似的。
徐笙真不想和这人说话,她将那纸好生的抚平褶皱,放到了贝母妆匣里。
“不过就是张纸罢了,却也值得你这小娘子如此的欢喜。”赵晏松手抱臂,还想说上一句,“徐府的茶不好,本王要喝你亲手冲的。”
做什么春秋大梦,她回绝,“我不会。”
赵晏不信,“你表哥就这么纵着你?堂堂徐府的贵女你连冲茶都不会?”
贵女,说来也够嘲讽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徐笙有些不快道,“赵晏你是不是欠骂啊!外头那些个女使奴婢还不够伺候你的,倒是在我这里摆谱。去去,我没这个耐心招待你。”
“要不是看你没精打采的,本王懒得理你。这么凶,也就池景州喜欢。”
他喜欢她么?
她专注的爱看那牡丹花,手指尖有了湿湿的寒意,哈一口气,就是雾蒙蒙的白气,“我帮你疗伤,你送我牡丹。”
他倒是有来有往上了。
老国公下手狠,打的他后背脊都鲜血淋漓。池景州执意要让徐笙为其上药,她不是女医出身,这样的活计却是有些觉得勉强。
“且忍一忍。”
“你想让我怎么忍?”
一滴泪从池景州漂亮的唇滴下来。她圈着他的腰,慢慢的上着纱布,本是普通的上药哪成想过程却时分的磨人。
徐笙不想他再开口了,给了他一个快住口眼神。
“表妹,可真是凶,快吓死我了。”池景州打趣的说。
到底是谁先吓死谁?这地上擦血的布条子,看得她头皮发麻,“住嘴。”
转一圈。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可是当好不容易包好了,徐笙正要轻松的吐出一口浊气,她的腰就被他勾回来。
撞上去。
“景州哥哥,我好了。”
池景州眉宇间如清风明月,他在笑,“小傻子忍得好是辛苦罢?你盯着哥哥的身子,都快要流一地的口水了。”
她哪有这样,“我才没有。”
那手指却落在她的心口,点下去,“心口不一的小坏蛋。”
这会儿可真是要被羞死了,徐笙死鸭子嘴硬,“我那不是没看过别人的,才会觉得稀奇?可别美了,不就是。”
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