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塞进他沾了药膏的手,“我来吧。”
趴在床上的时候,岑致还是蒙的。
沈郁亭为他涂药,这是他没有想过的事情,可眼下确实是切切实实在发生。
身后人力道很轻,只有药膏刚涂上去的时候会痛一下,然后就没什么感觉了,药效见的蛮快,痛感减轻些许,岑致忐忑的心情也渐渐熄下去。
指尖的药膏经过晕抹由冰凉变得温热,沈郁亭垂眸盯着伤口,长睫垂落,眉眼淡然——个鬼。
他心跳地极快,指尖触碰到岑致腰上细腻温热的皮肤,热度很快就顺着连接处传到更深处。
他一直认为男人脱了衣服都一个样,可到了岑致这里,这个他以往认定的理就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岑致双手垫着下巴趴在床上,衣摆拉到背脊处,刚好露出完整的一截瘦窄的腰,因为趴着的动作,腰中间往下那一点清浅弧度展露无疑。
他本就白,偏偏撞到的地方巧妙,就在后腰那一片微陷下的腰窝处,最初还是红的,过了一会儿就慢慢变成青紫,极浅与极深碰撞,色差明显的晃眼。
沈郁亭喉结上下滑动几下,唇莫名地有点发干。
好奇怪,他皱着眉想。
——
身后忽地咔哒一声,向胥的笑意凝固。
沉默半晌,他佯装冷静地开口,“你们在干嘛?”
沈郁亭身体一僵,眉峰陡起,冷漠回复,“没干什么”,转身时手却不小心失了力道直接按在岑致腰侧。
岑致冷不丁被按住痒痒肉,溢出一声轻哼。
向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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