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
既如此,择日不如撞日。
揽过崔寄梦,将脸埋在她颈窝,呢喃道:“我承认我今日有故意试探你的心思,你总是太懂事,把情绪都藏得好好地,我想看到你生气、吃味,看到你在我面前露出真性情,更想知道你是喜欢我,还是只喜欢我。”
崔寄梦眸光软了下来,声音依旧在强撑着,维持她的傲气:“表兄说我,你又何尝不是?这个表妹,那个表妹,你究竟还有几个表妹?”
“表妹还有好几个。”谢泠舟笑着在她腰间门软肉轻掐了下,见崔寄梦目光冷了下来,又含住她耳垂:“但你只有一个。”
“哼……”这一声冷哼到了最后,成了婉转绵软的一声低吟,她实在敏感得很,仅仅是在耳垂附近浅吻就受不了。
谢泠舟松开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改为用手轻揉那小巧的耳垂,红红软软的,比小猫儿的耳朵还脆弱。
可他停下来了,崔寄梦反倒不满。
酒意让她原本羞羞怯怯的眼眸里多了微冷的矜傲,羞怯与冷傲混在一块就成了娇媚,甚至还有些大胆。
她眸光流转,张口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小下,和他的温柔缱绻不同,她略带了惩罚的意味,齿尖轻磨,磨得谢泠舟发出一声轻哼。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将她从他颈间门带离:“表妹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崔寄梦亦伸手在他耳垂上捏了捏,淡道:“礼尚往来,以牙还牙罢了。”
谢泠舟任由她揉捏自己耳垂,失笑道:“你可真是在不该文思泉涌的时候文思泉涌。”
因为崔寄梦自己意有所指,便也觉得谢泠舟也是,想起那日桌脚附近的一滩水,顿时乱了神,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敛裙坐到一边,理了理鬓发,端出清冷端方的闺秀做派。
可她的闺秀仪态没能维持多久,只听得身侧青年一声轻笑:“既然表妹都想歪了,我若不照做,岂不是辜负了你?”
下一瞬,崔寄梦又回到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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