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近日如何,可有睡好觉,余毒可有发作。
“女人,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少年高傲不可一世的声音拉回了魏姩的思绪。
她微微一怔后,意识到自己失礼了,遂歉然一笑:“抱歉。”
少年见她态度还算诚恳,语气稍缓:“你又是为何被抓到这里来的?”
这个问题魏姩已经想过了。
她想,她这一次应当是因为太子。
毕竟她只是一个深闺女子,西雩人没有必要大费周章来抓她,所以只有一个理由,她与太子的传闻到了西雩人耳中,他们认为她是太子的软肋,抓她或是泄愤或是为了要挟太子。
从现在她还活着来看,应该是后者。
“这,大概是因果。”
魏姩想了半晌后,给出了这个答案。
那些传言多是她做的,可不就是因果报应?
少年显然对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皱了皱眉:“神神叨叨的。”
魏姩:“”
这是继太子后,她遇到的又一个嘴不饶人的人。
她没同少年继续掰扯,因为她想到了另一个要点。
西雩人抓她是因为太子,抓他是为什么?
更确切的来说,是西雩人扮做阆军,抓东汝人作甚?
有了几次被陷害的经验,对于魏姩来说,这个答案似乎不难猜测。
西雩人想要将这口锅扣在阆军头上!
然后呢?
然后他们下一步计划又是什么?
不对!
魏姩猛地看向少年。
他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东汝人!
想要快速激发东汝与北阆的矛盾,他至少也该是东汝将领,或是高官子弟,亦或是
少年一看便是千娇万宠下长大的,且受不得什么苦,自不会是军中将领。
他要么是权贵之子,要么就是天潢贵胄。
魏姩正想如何开口试探时,便见少年不耐烦的挪动了身子,往后靠了靠,露出腰间悬着的玉佩,玉佩是镂空的,云海围绕着一个小水滴。
魏姩眼神微沉。
她见过这个标志。
太子前些日子让人给她送的书中,有北阆各世家门阀,也有其他各国权贵摘要,而这个玉佩图案,是东汝皇室的标志。
魏姩心中不由泛苦,还真是最坏的可能!
若东汝皇子死在奉京城,尸身被阆军的绳结捆绑,可想而知会带来怎样的麻烦。
虽然她不知道西雩为何没有在抓到人就动手,但不管因为什么,幸亏人还活着!
魏姩抱着应该不会有比这更坏的结果的心态,问道:“我叫魏姩,你叫什么啊?”
但问完后,她就知道自己问的有些蠢。
这种情况下,东汝皇子再傻也不会直接报自己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