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做什么来了?
就为了到她床上睡觉?
果然,太子行事毫无章法可言。
周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魏姩不知想起了什么,唇角轻轻弯起了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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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魏姩是被一阵痒意扰醒的。
她蹙着眉睁开眼,便见眼前太子放大的脸,她微微一愣后,记忆逐渐复苏,忙坐起身:“殿下。”
褚曣一手托着腮,一手捻着一只崭新的毛笔,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警觉性怎么这么低?”
不待魏姩开口,他便起身转了转手中笔,几个翻转后,笔稳稳落在了不远处的桌案上:“孤要去上朝了,让人进来伺候洗漱。”
魏姩认命的爬起来,披上外裳急急跟上去。
毕竟,太子上朝耽搁不得。
冬尽月兰昨夜便知晓太子留宿在此,是以早早就准备了水。
魏姩开门时二人已经候在了外头。
六目相对,气氛有些难言的微妙。
魏姩飞快挪开视线,折身进了房间。
冬尽月兰忙端着水进了屋。
太子留宿这种事传出去毕竟不好听,所以她们二人将此事瞒了下来,伺候洗漱这种事自然不会让其他人经手。
二人进去也不敢张望,见了礼后默默地伺候太子洗漱,更衣时褚曣抬手制止了。
魏姩生怕褚曣开口被人听见,忙道:“你们先下去吧。”
褚曣瞥他一眼,冷哼了声。
搞得他像是来偷情,多见不得人似的。
冬尽月兰退下后,魏姩便上前给褚曣更衣,期间她磨磨蹭蹭,偷偷瞥了好几眼太子。
“你是想等孤走了再开口?”
魏姩:“……”
“臣女上次听殿下说,这段时日朝廷准备派人查暗中调查江南私盐案?”
褚曣半睁眼,低头看她:“所以?”
魏姩心虚的不敢抬头看他,小小声道:“殿下可已确定了人选?”
褚曣眼中微光闪过,静默片刻后,道:“还差一人。”
魏姩眼睛一亮:“臣女可能向殿下举荐一人?”
褚曣无情拒绝:“不能。”
魏姩低低喔了声,替太子系腰封时轻轻靠近他,手自然而然的贴着他的腰间。
褚曣低眸静静地看着快要扑到他怀里的女子,意味不明的唤她:“魏姩。”
魏姩忙抬头看他。
“需不需要孤教教你,如何勾引人?”
魏姩的脸霎时红了个透。
不待她开口,太子便一把将她揉进怀里,俯身吻住她的唇。
魏姩的手还环在他的腰间,半点抵抗的余地都没有。
反抗不了,那只有顺从,说不定他心情一好,就应了她。
褚曣很快就放开了她,意犹未尽的开口:“魏姩,孤早晚会翻倍讨回来的。”
魏姩初时还不懂他何意,直到感觉到被坚硬抵住,她才猛地反应了过来。
脸唰的红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