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薛纱纱问,看起来他好像挺萎靡的。
薛纱纱话音刚落,就被他扑倒了。
卧槽?她感觉不太好。
“我出去给你打了只野兔,补补身子。”阳澈说着,突然从手里变出一朵红红的小野花来。
薛纱纱:……
他怕不是喝酒去了?但又没酒味啊?难道又被人搞了不成?就像冯彧那次那样。
其实冯彧那次,薛纱纱看到多年不见大驾光临一次的盛岚夕来岛上,她就知道阳澈变成那样,盛岚夕肯定搞了鬼。
“我做梦了……”阳澈抱着她,把脸往她脖颈里埋。
得,又开始耍流氓了。
“梦到我和你……”
“打住打住,”薛纱纱不想听,“你是碰着什么人了吗?又给你下药了?”
“没有,”阳澈道,“今晚和我一起睡好不好?一个被窝。”
“不好。”薛纱纱干脆拒绝。
“可我想。”他又道,“我好累啊,什么都不做,就抱会儿你。”
“不行。”薛纱纱又道。
“我保证什么都不做。”阳澈又道。